阮胜利一觉醒来,感到两只脚丫子一阵寒冷,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就像泡在水里似的。
吓得她毛骨悚然,一骨碌从柔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
“阮夭夭!
你受死吧!”
她刚坐起来,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带血的刀子就朝着她砍了过来。
什么软腰腰,什么受死?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她看见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
还有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衣蒙面人,持刀朝她砍了过来。
“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她嚎出了一千三百赫兹的女高音。
“啷当!”
杀手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两手捂住了刺痛非常的耳朵连连后退。
而阮胜利看见刀子掉了下来,赶紧扑过去两手抓住了刀柄,朝着杀手砍了下去。
“啊!
啊!
啊!”
被砍的人一言未,满屋子都是少女土拨鼠似的叫声。
阮胜利闭着眼睛一乱顿砍,一边惨叫一边砍,血水都飞溅在了她的脸上。
她却满脑子都是,这是什么梦境,怎么这么真实。
血撒在她的脸上还是热的。
“阮姑娘……你没……嘶……”
门外,匆忙赶来救人的两个公子哥,都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屋里躺着仆人丫鬟的尸体,而阮胜利一身粉色长裙,赤着双脚,站在血泊之中,白皙的脸上满是血水。
她耳朵上沾染着血水的蓝色耳环,随着她砍人的动作而滴落着血水。
饮血楼的金牌杀手——斩千载,竟然如此落魄的死在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手里,实在充满了戏剧性。
“别砍了,你要拿他包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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