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单手撑在床铺上,饶有兴致地瞧着季宴礼兀自纠结的表情。
他还什么都没说,这人就靠着自己的脑补演了一场盛大的独角戏。
略一思索后,看在这人今天晚上格外听话,表现不错的情况下,沈遇决定奖励乖狗狗些礼物。
他的视线飞快扫过房内的软装布置。
床是不能糟蹋的,毕竟他晚上还要睡觉。
地板太硌人,他可舍不得男人美好的肉·体再平添半分损伤。
沙发似乎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沈遇挑了挑眉,朝着沙发走去,还顺路抄起了刚才被季宴礼丢到一旁的与那对耳朵配套的毛绒尾巴,冲着季宴礼勾了勾手指。
“过来。”
简短的两个字,季宴礼听得格外清晰。
到了这个时候,却不敢上前。
他眼神犹豫的盯着沈遇手中攥着的毛绒尾巴。
老婆……不会因为自己暴露了对他的欲念,要用这条“白绫”
赐死他吧?
见季宴礼久久没有动弹,沈遇佯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季宴礼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在听到沈遇不爽的暗示后条件反射的遵从了命令,迈开长腿,很快站到了沈遇面前。
“坐下。”
沈遇没和他废话,言简意赅的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事已至此,季宴礼只好说服自己,贪得最后的欢愉。
他刚一坐下,就看到沈遇蹲下身,将那条尾巴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腰间,随后直起身,带着灼热气息的唇瓣自下而上一路攀升,咬住了自己头顶的那对道具耳朵。
牵过寥寥几次的掌心攀附上肩颈时,季宴礼整个人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
他觉得难耐的那片地方更加难受了。
沈遇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某人粗重了几分的呼吸声,满意的挑了挑眉头,随后目光被手边另一件东西勾去。
季宴礼只觉得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几乎要沉溺在沈遇为他打造的天堂当中。
只是被贴了几下皮肤,季宴礼却觉得自己整个人又烫了不少。
沈遇明明只是咬的那对毛绒耳朵,季宴礼却觉得被含在口中的,是自己真实的耳垂。
就在他即将分不清现实与虚妄时,独属于金属的那抹冰凉贴上了他的面庞,意识被冻得回笼些许。
这是什么……
季宴礼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出不了声音。
沈遇天真又残忍的剥夺了他的发言权。
沈遇直起身,对自己创作的作品非常满意。
“别担心,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会让你暂时说不了话而已。”
“至于什么时候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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