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安寺乡。
团总部。
团总陈玉堂与陈开竣、钟度田等人,坐在宽大的木板房内,神情紧张。
这次情况特殊,连驻守在大界岭的大队长陈开志都被专门请了来。
“野葱脑壳陈开国这狗杂种,给我们惹祸了。”
陈玉堂看了看手下几员大将,忧心忡忡。
“团总,他这次惹这么大的祸事,那黑炭叉不会迁怒到我们头上吧?”
陈开志开腔问。
“我们是官,他野葱脑壳是匪。
匪杀人放火,关我们屁事,凭什么迁怒我们?”
心知肚明的陈开竣,在众人面前,推脱得十分干净。
“是吗?真这么干净,那大家还担心什么?”
陈开志心里明镜似的。
“这……”
陈开竣一下无言以对了。
见此情景,陈玉堂看了看钟度田。
钟度田当然知道团总的意思。
他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大队长,先笑了笑,缓和一下房间内的气氛。
“这个事,要说与我们无关,也真的无关,野葱脑壳是土匪,土匪能干人事?他用残忍、血腥,没人性的手段杀了人,肯定与我们无关。
可要说有关,也就很有关。
土匪在我们的辖区内作了恶,杀了人,我们民团几百人枪,该干什么,保境安民了吗?还有,如果有人污赖我们放任或支持土匪作的恶,被黑炭叉惦记上了,那就大大有关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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