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的剑心就因为这些被摧毁，那你也不配持剑。”
“更不配称自己为剑修。”
这句话不仅唤回凌寒川的神智。
扒在窗外偷听的姜饼饼也似有所悟。
秦绝意俯视凌寒川，淡声道：“先不论真相如何，今日这般事就让你剑心崩溃，那明日你至亲之人被害，又或是宗门被屠，你的剑心要被毁多少次。”
女子站在大殿中央。
背后的长剑在她说完这些话时微颤。
凌寒川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秦绝意眼眸低垂。
“剑就是剑。”
“不为任何外物所改变，既为最纯粹的剑道。”
剑就是剑。
这四个字振聋聩，坚定有力！
凌寒川薄唇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四个字，他的黑眸从混沌到虚无，又从虚无到坚定，立即盘腿坐下修炼。
掌门高兴地说：“寒川进入顿悟了。”
秦绝意点头，“师兄，看好寒川。”
“没问题。”
无涯掌门应的很快。
开玩笑。
这可是他最得意的席大弟子。
绝不容许别人伤他一分一毫。
这瓜
太刺激太精彩了！
姜饼饼都有点想来桶爆米花。
这不比全是尿点的宗门比试好看？
焚绝:“这个秦绝意确实有天赋。”
“那可不，秦师伯女中豪杰。”
姜饼饼看秦绝意的时候目光亮晶晶的。
“……”
焚绝无奈扶额，“也没见你这么崇拜我，难道我不如她？”
姜饼饼:“哦。”
哦？
哦是什么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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