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晃腰杆挺直了,迎着孙万东的目光,沉声道:“万东若放我出城,我必力劝苟将军,与华阴保持友好,守望相助,共抗羯赵。
若将军不听,引兵西来,我必全力协助将军,攻破华阴,生擒万东,再为万东说话,劝其接纳。
只是,同为义军豪杰,如此互戕,致士卒死伤,义军实力损伤不算,徒使羯赵朝廷得利,实在可惜”
“苟政谋乱并众,就不怕义军损伤?”
孙万东哂笑道。
这话说得陈晃都有些尴尬,孙万东酒喝了这般多,怎么脑子还这般清醒?
不过,人活一世,难得糊涂,在沉吟片刻后,陈晃道:“苟将军曾当众明言,他举事诛梁导,是不堪梁导诸般折辱,纯属私怨,与义军大义无关。”
“此言却也实在!”
终于,孙万东露出了点认真的表情,舒出一口酒气,起身对外唤道:“来人,备马!”
见孙万东径直往外走,陈晃赶忙跟着起身,问道:“万东意欲何为?”
“自是去见那苟政!”
孙万东语气轻松地答道:“人家诚意十足,亲自前来拜访,我出城与见也是应该的。
否则传出去,岂不坏了孙某名声,说我待客不周、失了礼数也就罢了,若是传我胆小畏惧,岂不冤枉?”
说着,孙万东又停下脚步,转身以一种格外严肃的口吻对陈晃道:“文明,冲锋陷阵、斩将夺旗,你不如我,然若论见识高远、深谋远虑,我不如你。
我的确不了解那苟元直,然以你的见识与器量,都愿意归顺、追随于他,想来此人也定有过人之处。
我驻守华阴,孤军孤城,难以持久,羯赵已是深仇,难以宽恕,也唯有在义军这条路上走到底了”
听孙万东说出这么一番话,陈晃醉意尽去,可谓是大松一口气,表现得比孙万东还急,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既如此,那便快快出城,莫让苟将军等久了!
万东若率众归附,苟将军必然欣喜!”
孟原,为免惊扰乡民,苟政已然率人离开那片麦地,转移到大路上,默默等待。
时间在流逝,太阳已西移,距离陈晃进华阴也有近两个时辰了,丁良几次遣人往县城侦查,都无果而归。
部卒们的情绪渐渐起来了,笼罩在一股躁意之中,也就是苟政沉稳依旧,方才克制着没有作。
不管苟政心头是什么感受,至少他表面上很淡定,甚至躺在一片青草上,就着一片不知名的野草睡着了。
良久,丁良急匆匆来报:“将军,陈晃遣人来报,孙万东已有投效之意,正出城来见途中!”
闻言,苟政睁开了眼睛,遽然坐起,朝西面望了望,一直沉稳的眼神中波澜涌动,吩咐道:“传令下去,列队欢迎!”
随着苟政军令下,五百部曲迅行动了起来,整备列队,只不过“欢迎”
变成了肃杀的迎战队形,而随苟政而来五十名骑兵,则布于两侧,游弋徘徊。
这回没有等太久,很快在陈晃的陪同下,数骑东来了,有意思的是,孙万东只带了名骑士,当面对苟政那一干部曲时,竟也不落气势。
那傲然的模样,看在苟政眼里,就像个急于表现,意图获得表扬的孩子一般。
提提袖子,苟政严肃的面庞迅挂上程序式的笑容,拱手迎上去:“孙将军来投,我不胜欢喜!
得与将军共谋大事,我之幸也!”
孙万东与陈晃下得马来,近前,也抱拳回礼,只不过态度上显得有些狂妄,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污我与长安勾结背叛,惹梁导匹夫猜忌,引其来攻我华阴,可是苟将军手笔?”
面对孙万东的质问,苟政先是瞥了眼低下头的陈晃,而后坦然道:“不错!
我欲谋梁导,不惧其所率万军,唯惮孙将军及麾下劲旅,因而,只能略施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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