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久了你的耳洞还没有养好?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拦着你。”
他摇摇头:“我试过,你才会知道。”
池砚的母亲是姜家的佣人,他的父亲是专为姜爷爷开车的司机,那时候姜母怀上她前往伦敦养胎,便带着池母一起。
两人差不多大,从小就爱挨着。
后来长大一点lg集团出现内讧,姜爷爷与池父一道出车祸死亡,那时候池母便生了心病去世,姜妍外婆见池砚可怜留他下来。
池砚从小的工作就是作她的玩伴,之后随她一并回韩国,任务就变成侍弄花草,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是由俭入繁、还是由繁入俭。
姜妍小心的上药,这样的动作曾经重复过无数遍,也并不需要费神。
目光从池砚的耳廓落在他的耳垂上,消过毒后那个小孔晕开颜色。
“这么难过的话就不要养了,让它自动愈合。”
“……你喜欢耳饰。”
池砚是惜字如金的一个人,简单短促的回答有时候很明朗,有时候又需要人去揣摩他的意思,这样会给人留下不太好相处的印象。
姜妍有几次跟他说过这些问题,但他总是一根筋,怎样都改不过来。
“嗯。”
姜妍没否认,她想穿耳洞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可以带上好看的耳坠。
池砚看着她:“我可以戴给你看。”
姜妍轻笑一声:“说的好像是我的装扮娃娃一样。”
处理炎的耳洞并不耗时,这次处理好后又是要难捱上好一段时间才会痊愈。
池砚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的袖扣不见了。”
现在袖口处只剩下毛躁的线头。
明德国际学校的校服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在学校里四季都仅限穿校服,有些爱美的女孩就会在不大改版型的情况下添些好看的装饰,比如收腰线、裁短裙摆长度……
而姜妍的校服袖口上换的都是定制的袖扣。
姜妍没大留意:“可能是掉了。”
池砚“嗯”
了一声,算算时间该催她睡觉了,这么想着肩上却一沉。
姜妍靠了上来。
这个动作就像是抛入湖面的石子,微小的搅动面上的平静。
被她靠着的地方有些怪异的痒,像是枕着睡了一晚的手臂,血液停滞后各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瘫痪了半边身体,这种被蚂蚁撕咬过的感觉一直持续。
这样的痛感,让他回想起刚打完耳洞的那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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