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这一年,我们哪亏待你了?你再往前倒,我们泽园还在的时候,我们就算觉得你高攀,我们亏待你了吗?”
丁月吟火大:“你说谁高攀呢?”
叶漾拦住丁月吟,动手是解气,但解气解决不了问题,更何况四个人都是老胳膊老腿,折了谁都是新的问题。
蒋父:“撕破脸好了,我们不怕。”
叶安龙比蒋父嗓门儿大:“我们也不怕!”
这时,郁森致电了叶漾。
叶漾想都没想就接了:“喂。”
“还好吗?”
“你能……”
叶漾想好了,“调头回来吗?”
“我就在楼下。”
“6o2。”
事已至此,叶漾不用讲公平不公平了,叶家一家三口对蒋父蒋母,是以多欺少,也无所谓再多一个郁森了。
丁月吟和叶安龙听出女儿把郁森叫回来了。
见家长这件事,不是只有小辈儿紧张,家长也紧张。
他们一秒钟能有八百个想法,觉得自己一身睡衣两眼眼屎有损形象,觉得家里乱,更觉得蒋父蒋母这一闹是家丑外扬,直对叶漾使眼色:别别别,改天再请他来……
叶漾做主:“就今天。”
丁月吟和叶安龙争先恐后地回房间换衣服。
客厅里只留下叶漾和蒋父蒋母。
叶漾回避着他们的目光。
无论如何,她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蒋泽园的影子。
她曾无数次想过将来有一天,她和蒋泽园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会是怎样一番情景,是哭,是笑,不一定,但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如今,不能了。
和蒋父蒋母撕破了脸,她和他再相见,只剩一句对不起,或是他对不起她,或是她对不起他。
如此一来,相见不如怀念。
遗憾像棉絮一样层层叠叠地往心里堆积,蒋父蒋母的指责像刀子划下来,反倒让她能喘息。
他们说她不敢看他们,是心虚。
他们说自己土埋到脖子根,看谁比谁豁得出去。
他们说倒要看看她找了个什么“下三滥”
。
叶漾忍无可忍:“泽园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所谓书香门第不过是他们一层薄薄的壳,骨子里自大、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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