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漾俯在郁森耳边小声道:“我要在沙上……”
真磨死人了。
等折回沙,她还有话说:“先说好!
就二十分钟。”
她都已经被他放平了,已经羊入虎口了,还能谈条件?郁森把二人之间的阻隔一件件扯下,凶她一句:“没有计时这一说。”
叶漾讲道理:“我黑眼圈像熊猫一样,你也不是铁打的。”
尽管只有昨晚一晚的经验,但充充实实的一晚,足够丰富,足够让郁森先耐下性子哄哄她,先用手给她点甜头:“二十分钟不够。”
也是为了让她接下来少吃点苦头。
昨晚,他太急了,眼睁睁看她痛得红了眼圈,额头上涌出一层的汗。
叶漾的十指抓他一条手臂,拧了眉,嗓音细细软软地给他放宽了时限:“二十分钟……到半小时。”
“不够。”
“你少给我……蹬鼻子上脸!”
说着,她当真看了看挂钟。
郁森给她换了个方向,让她看不到,并把她睡前送给他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你自求多福。”
叶漾选择在沙上,一方面是居心叵测地要在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身影,另一方面是觉得沙不比床好“施展”
,或许能对贪得无厌的郁森有一定制约的作用,结果,靠背、扶手,都被他用上,他变着花样地摆弄她。
到最后,叶漾心里都骂不动了。
怎么让她摊上这么个狗崽子还是狼崽子的玩意儿?他才二十四岁,离下坡路怕是还早着……
无论如何,叶漾是今晚的赢家。
她被郁森抱回卧室,合眼前,看他无可奈何地把枕头和被子从客厅拿回来,直挺挺地躺在了她身边。
治他,一步步来就行。
掩不住唇角的笑,她背过身,一下子睡得不省人事。
什么都好,就是太缺觉了。
转天。
叶漾又是十点才睁眼,郁森又不在身边了。
她以为他又早早出门了,喊都懒得喊一声,在床上尽兴地伸了好几个懒腰,磨磨蹭蹭地出去一看,郁森在工作间。
相比她蓬头垢面,他“衣冠楚楚”
。
“早。”
她今天的脸红比昨天来得早。
莫非以后每天看他第一眼,脑海中都会放映前一晚的画面,脸红是例行的了?
郁森放下手中的工作:“早餐十分钟后送上来。”
口吻没好到哪去,但他大活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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