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当别论。
郁森不换话题:“我叫什么名字?”
“你来还是为官司的事?”
“叶漾。”
这是郁森的第一声警告。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郁森的默不作声是第二声警告。
“哪天回去?”
“你再不叫我名字,我现在就回去。”
“现在?这么晚,没有航班了。”
“我走回去!”
郁森说走就走。
他认了,他警告她八百声也没用。
相反,她不咸不淡地说几句话,就能把他气死。
她嘴上要把他气死,手上还不松开他,用两只手攥着他的右手,被他拖在身后。
他大步走,她小步跑,还笑得出来。
这要让旁人看了,还以为是她对他死皮赖脸。
“你气性还这么大?”
叶漾笑盈盈地问郁森。
郁森像拖着个行李箱在身后:“你就非得气我?”
“我喝多了。”
“能不能换个借口?”
郁森没忘了在温水镇,叶漾第一次和他手牵手,就是用喝多了作借口。
“不是借口。”
郁森没说话。
好歹是开酒吧的,他看得出什么是醉,什么是醒,以及半醉半醒间。
今晚的叶漾算不上喝多,但的确和她在温水镇时不同——她话太多了,她在温水镇时总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今晚却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叫一声他的名字多简单,她却东拉西扯了这么多。
笑得也太多了。
疯得有刻意之嫌。
二人几乎要追上之前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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