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降静静坐在长椅上,两手托着腮帮子,看二人飞舞其中。
果然,很漂亮。
次日去书院时,只有邬施礼和沈云降两个人在一辆马车上。
上次那件事过后,沈云降也算是因祸得福,在府中躲了七日,邬施礼可就惨了,没有邬施琅在身旁,他一个人在书院时不知会不会受到和那日一样的欺辱。
沈云降想问一下,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必要。
邬施礼都说了,他们没什么关系,换言之,就是他不想和她扯上关系,那她还去关心他作甚。
到了书院后,位置的事情没有解决,邬施礼似是已经习惯了坐在角落里。
时间总是能冲淡一切,学堂里的其他人也没有再议论纷纷了。
一个上午都平平无奇,中午休憩时沈云降本想趴在桌案上睡一会儿,一人敲了敲她的桌角。
她迷迷糊糊的抬眼,现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语气谈不上和善,只冷冰冰说了一句:“华清堂后,有人找你。”
说罢,飞快的消失在门外。
沈云降回过神,看向旁边。
邬施礼并不在座位上。
午时天朗日晴,微风和煦,她寻着“华清堂”
,心中也在细细揣摩。
虽说突然找她是很蹊跷的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她不担心会是谋财害命什么的。
不知怎么,她想起了从前她那个极受欢迎的兄长从书院回来后,与她说过的一件事。
书院中常有别扭的小姐邀他在院子里散步,话题不外乎两个。
一个是书院,一个是沈云降。
沈云降很疑惑,自己都没有露过面,那些小姐有什么好聊的。
兄长却说,若是想与一个人多说话,那么肯定是要说让那个人高兴的事的。
她从前云里雾里,这会儿好像有些懂了。
难不成这个找她的人也是如此?想通过她与某个人交好?那会是谁呢?
邬斯衡,邬施琅,还是……邬施礼?
还是邬斯衡的可能性大一点吧,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大一点。
她天马行空的想着,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块刻着“华清堂”
的牌匾。
这里真的很偏僻。
她走过去,院落荒凉,没什么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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