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胸口,像是要断气般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
“求爷也没用,”
为的壮汉将烟头甩到他脸上,凶相毕露,“爷给你个忠告,少在外面惹女人,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男人用脚踩在卓胜头上,碾碎烟头,轻描淡写补上最后一句。
“敢报警,爷让你活不过中元。”
接着手一挥,扬长而去。
隐蔽的街角处,卓胜紧闭着眼,呼吸微不可闻,像是街边一条将死的狗,无人过问,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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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胜足足在家里躺了八天,才缓过来。
这八天里,他没有一天不被仇恨所困,心里满是对苏璃的怨恨。
什么是最毒妇人心,他卓胜算是领教过了!
这个女人一再翻脸不认人,还指使人过来将自己打得半死,本来他还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在看来,他太给她脸了!
不弄死她,他无法解心头之恨!
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买了粗麻绳,买了匕,甚至买了酒精。
然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阴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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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街,巷子尽头甚至连一盏路灯都没有,显得残破而又昏暗。
夜幕深沉,月光被云层盖住,黑暗暮色笼罩大地,氛围压抑。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12点,苏璃从手机上抬眸,看向身旁一言不的男人。
从刚才起,邵震庭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他斜靠在驾驶座上,一动未动,只用锐利的双眸打量着周边环境,然后,越看越不耐烦,越看心情越差,嘴角下垂,那副表情,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
车内静寂无声,落针可闻,苏璃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仿佛坐牢般窒息。
这一切,要从收到那通陌生电话说起。
今天早上,去送月儿上学回来的路上,苏璃的手机,无端地响了起来。
她瞧了一眼,是个陌生电话,本地号码。
本来不打算接,好巧不巧地,邵震庭坐在旁边,视线往她手机上瞧,越是不接,越是显得心虚似的,苏璃便接了。
免提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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