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远却是丝毫不惧,他站出来:“寒邃今日是来提亲?”
“那又如何?”
蒋氏反问,“这孩子我们也是好好观察过,不说其他,对你阿姊确实好的。
而且你阿姊自己愿意。”
这一口一个阿姊,听得裴成远差点把掌心的玉给捏碎,最后咬牙切齿道:“爹娘以为,这是在给她寻一条好退路?”
“住口!”
裴群喝道。
裴成远一哼,知道这里人多眼杂,便也不多说:“儿子退下了。”
“回来,去哪?!”
“不是母亲说的,道歉?”
道歉两个字,他咬得清楚,反倒叫问的人噎住,“儿子这就去。”
二老愣了神,等人过去了,蒋氏才想起来:“把你家主子拉回去!
衣裳都不换,像什么样子!”
裴柒一连应着赶过去,这一路整个侯府的人都悄摸躲着瞧。
可不是得瞧瞧么,多稀罕啊!
少爷那一身湿哒哒的戎装,走起来那甲胄还带响,生怕人不晓得刚从水里爬出来似的,要命啊。
关键是少爷直直冲着清溪园去,根本不给他劝阻的机会。
严之瑶刚收拾了换了衣裳,头还散着就听外头春容喊:“少爷,少爷!”
露华着急,被她拉住了:“替我梳头。”
外头,裴成远一路到了门边上,身后跟着丫头,像是怕她们主子被他怎么了一般,可笑!
他盯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呵,他倒是真想把里头那个绑了好生问问,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严之瑶一开门,就怼上一双漆黑的眼,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她还是端了姿态,只是直直瞧着他,少爷没说话,她也没开口。
“要玉是吧?跟我过来。”
少爷开口,竟是难得的平静,严之瑶错愕的瞬间,面前人已经动作,她不觉跟了上去。
一进书房,少爷就一屁股坐下指了指:“关门。”
严之瑶站在门边没动,她在思考。
“不关?也是,待会保不齐我会拔刀,你开着门或许还能逃过一命。”
“……”
他这般说了,严之瑶也明白这是最后通牒,哪怕是不情愿,也只能照做。
门一关,屋内暗了一层,少爷四平八稳坐在那里,若不是地上的水渍,一点瞧不出这是个刚刚落过水的。
还有——他手里勾着的玉佩。
严之瑶目光一紧,走了过去:“现在能还了?”
“不能。”
裴成远食指挑着玉佩,“这是寒邃给你的定情信物?”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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