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小姐等着便是!”
丫头欢欢喜喜重新栽起来。
严之瑶瞧着,几日来少有地精神了些。
说起来,从来只见少爷吆五喝六的,却不想又是一个如兄长一般怕疼的。
不仅怕疼还死要面子地特意做了一出好戏。
若不是她跟婶娘学过一些土方子,了解一些药材,怕是当日真得愧疚死。
那一碗药可一点止血化瘀的都没有,光清热解毒了。
“小姐,现在动身么?”
露华收拾了东西出来。
“嗯。”
严之瑶起身,理了理衣裳。
昨日宫里头来的消息,太后娘娘说是想见见她。
至于这见见究竟还有什么深意,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往宫里的马车里,严之瑶想着裴成远的话。
选一个离严家军最远的,还有——选一个残废。
少爷的主意好比他那个人,整个都带着点张狂。
车帘上的流苏晃荡,严之瑶怔怔瞧着,可她不是少爷。
甚至于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完全搞明白这其中局势。
她只知道如今她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一步棋,好像谁都想拿捏她,谁也都能拿捏她。
下棋的人那么多,无非是下给高高在上的那一人瞧。
而她,犹如牵线木偶。
可笑的是,她如今连那个提着她线的人究竟是谁都不能肯定。
流苏忽得一荡,马车停了下来。
严之瑶回神,外头露华的声音:“小姐,是少爷。”
不待她再报,车门直接被人打开,裴成远已经探头钻身进来。
“你……”
严之瑶望向车外,“你不是去国子监了?”
“嗯,马累了,我进来歇会。”
牛头不对马嘴,这叫什么话。
严之瑶眼见他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对面,知道赶也是赶不走的,只能默许:“我是要进宫见太后娘娘,最多带你到宫门口。”
“你要进宫啊?”
又问废话不是,昨天太后的懿旨宣到家里,他能不晓得?
换句话说,他若是不晓得,此番进她的马车做什么?
她不答反问:“你的腿这么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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