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倒卖禁运物资给蛮夷,这不就等同于资敌么?
尤其是如今边关打了败仗,说他们通敌卖国都不为过。
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名啊!
贾老太君很是骂了一通宁国府贾珍贪婪过度,可那又有何用?
“罢了,都是命啊。”
“眼下来说,贾珍父子怕是救不了的。”
“就看宁国府的牌匾这次会不会被收回去!”
“宁荣二府一脉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旦宁国府的爵位被收回,单留荣国府,形势会生很大的变化。”
“老大,老身不管你有没有跟宁国府类似的勾当,反正老身告诫你,该收的收,该清理的清理,别等皇家的刀落下来,否则悔之晚矣。”
贾赦想说点什么吧,他没法说出口。
现在嘴上叫嚣没做什么违反国法的事又有何用?
但真说了,岂不是还得挨骂?
更何况,他刚才没说的是,还真有人参奏弹劾荣国府,罪名到不少呢,有些甚至涉及到他头上。
只不过这些听说都被圣上扣着没下,要不然,啧啧。
贾政看了眼明显心虚的贾赦,这会儿也不敢火上浇油给大房添乱。
毕竟,大房倒了,二房就真的能继承荣国府不成?
没见宁国府都得抄家么?
“老太太,儿子跟其他几家联络过,可,珍哥儿他们是被锦衣卫抓的,这,太上皇动了手,没人敢冒头。”
“不如,辛苦下您老人家,跟其他几家老亲通通气,好歹跟太上皇求個情。”
“就说贾珍他们触犯国法,理应被严惩,但宁国府的爵位,哪怕降下来,也得继承不是。”
贾老太君叹了口气,对老二这个儿子简直就无语了。
说了一通废话,却没说到正题上。
“老二,伱现在只想着宁国府的爵位,难道你忘了,元春是为何被送出宫的?”
“太上皇又为何下口谕,让我荣国府不准话?”
“太上皇已经看在先荣国公面子上给了咱家机会,好歹借着元春一事,让圣上出了口气,这时候咱们在宁国府的事上出头,就没想过到时候荣国府怎么办?”
“你真当先荣国公的面子还能保留几分?”
“再加上甄太妃娘娘又,你说说,咱家这时候还敢跳腾么?”
贾政无言以对。
死道友不死贫道,大难临头各自飞。
跟自家比起来,宁国府那边都快出五服了,当然是保全自家为先嘛。
“那,老太太您的意思是?”
“老身不管宁国府结果如何,至少得要保证贾家宗祠的完整,再不济也得把祖宗牌位请出来,另寻他地安置妥当。”
“这事儿回头你去跟宫里写个奏折,说一说,想来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宁国府的家眷,要是能救的话,就救一救,不能,那也是她们的命。”
“说起来,皇家还是给留了点颜面,至少你们敬大哥那边没听说被抓,惜春不也好好在府里没人过问么。”
“皇家已经给足了脸面,咱们就不要得陇望蜀了。”
“另外,咱们这边,老身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到光的勾当,通通给老身好生处理干净。”
“宫里给了机会,要是不趁着这次机会清理干净,谁知道哪天又轮到自家头上,到时候老身看你们将来怎么向先荣国公交待!”
贾赦贾政等人急忙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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