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能拿下这样一个委托其报酬定然极其可观,但它的危险和困难程度又使多少个佣兵团望而却步,他们只能无奈地在布告上宣泄心中的愤恨最后悻悻离去,直到铁壁佣兵团的大手将它从那面耻辱墙上揭下!
第二天下午,冷羽落、叶绫罗两人如期到来。
冷羽落腰间别着两把匕,腰后别着一把短刀,步伐稳健,虎虎生风。
而当众人看到叶绫罗身后背着一柄与自己身材严重不合比例的大剑时,心里竟泛起一阵怜惜。
跑马飞驰在出镇的道路上,扬起一片纤尘,景物快地更替,不时惊起的飞鸟盘旋在头顶,又倏地远去,城镇的影子彻底消失在林际。
冷羽落仰面躺在颠簸的马车上,扯下裹面的布绢,双手垫头,享受着阳光。
叶绫罗也褪下掩面的纱巾,望着周遭的景物出了神。
这是她第一次离家,第一次远行,而这一行可能没有终点也没有返程,也许是一次单程的无期旅途。
不知道望川城的父母还好么?叶绫罗心里惦记,多希望他们也像自己一样远走高飞,离开南帝的阴影。
天空渐渐变了颜色,明媚了一整天的太阳似乎也感到些许倦怠,缓缓收起光辉,风云也逐渐停下脚步,不再追赶跑马的行车。
鸟儿也不再被惊起,一群群,一对对,一只只纷纷落回属于它们的枝头。
天空逐渐闭上了光亮的眼睛。
马车终于缓缓停下,这里似乎是一个常年使用的宿营地,有大大小小的火坑,堆积的干柴,还有搭建帐篷需要的木桩。
叶绫罗和冷羽落跳下车,试图为团体生活做些贡献。
刚处理好马车的众人看到冷羽落带着叶绫罗走来,目光落在叶绫罗脸上的那一刻,他们手上的工作都停顿了一下。
叶绫罗忽然意识起来,连忙翻找着面纱。
冷羽落却把住叶绫罗的手说道:“不必了,都是自己人。”
叶绫罗尝试着融入这样粗犷的集体生活。
在冷羽落的“传话”
下,叶绫罗做着她认为自己唯一能做的工作——做饭。
要煲汤,三根长木棍架起的吊架,挂上一个大锅,下面燃起火;要炒菜,用石头垒砌一个石灶,通风又稳固,自备的铁锅往上一放,起火,齐活。
虽然团里其他人说不远处有条小溪,但取水还是得费些事,为了让叶绫罗能干干净净的做上饭,冷羽落便做着搭灶搭台这样的脏活。
帐篷搭好,宿营的篝火正旺,泛香的饭菜也上了桌。
“啊呀,真是辛苦你们了,尤其是我们佣兵团里唯一的姑娘。
嗯,绫罗是吧?”
熊力带头言道。
“嗯。”
叶绫罗小声应道。
“哈呀,看来小姑娘是第一次参与佣兵团这样的集体生活吧,不用害羞,就像自家一样,都是自己人。”
铁牛的语气当中有一种与佣兵这个身份违和的暖意。
“对啊,你看看你男朋友,他多放得开,啊,哈哈。”
熊力忍不住又插话到。
熊力的话,让正在喝汤的叶绫罗呛了下,呛得脸上一阵红,还没缓过气来开口,冷羽落就先解围道:“她是我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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