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听她所完,方知她为何拼死也要为蜚蜚报仇,“我家在袁家村,那里的人都是好人。
小时候,我常听师父夸赞外边的人个个知书达礼。
可等我真出了村,才知容貌皆皮囊,人心最险恶”
见她惆怅,吴挽娘忽地想起一件旧事,乐呵呵说道:“笑风有回跟我说穆大人真奇怪,每回看见你俩在一起,那脸冷的,都快结冰了。
他还疑心是不是他装断袖装得不够像。”
袁满为穆止风解释,“他整日缠着我们,频频打断我们查案,木头肯定生气呀。”
吴挽娘已笑得直不起腰,“后来笑风又跟我说,他算是瞧明白了。
原不是他装得不够像,是穆大人见不得你和旁的男子在一起,断袖也不行!”
外间穆止风和穆管事的声音传来,袁满涨红了脸,推吴挽娘出门。
穆止风来找她们,吴挽娘一见他,便笑得前仰后俯。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纳闷问道:“怎么了?”
吴挽娘摆手,笑着离开,剩下穆止风立在门前,百思不得其解。
等她走远,方推门进去找袁满。
“小满,祖父约我们今日去酒楼,”
他方才帮刘文将收拾完房间回府,正巧赶上苏家的小厮来送信,“那家酒楼的菜式新,保管你爱吃。”
袁满的脸还红着,坐在床上,低声应好。
穆止风以为她连日奔波累着了,走近看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手刚挨到额头,袁满的脸更红了一点,“我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见她坚持,穆止风不再追问,挨近她坐下,“祖父上回便跟我提过,要我认祖归宗。”
袁满:“那你要认吗?”
穆止风想认又不想认,“我在世上的所有至亲,只剩下你、舅舅和秋姨。
如今多了一个,我心里开心,可又害怕连累祖父。”
袁满:“木头,至亲之间何需谈连累。
比如我,若是去年我知你逃婚是为了穆姨,巴不得与你一起去。
同生共死,总好过我自个等在袁家村。”
村里人劝她收收脾气,没准穆止风就回来了。
她信了,每日在家学袁绾说话走路,被袁绾笑了好久,说她是东施效颦。
又有人明里暗里说她配不上穆止风,她与那人大吵。
吵着吵着,她先哭得不成样子,因那人说:“他若真喜欢你,怎会逃婚?”
袁满呜呜埋在穆止风的怀中大哭,“木头,你怎么一次都不回来找我啊”
穆止风手足无措抱着她道歉,“我去年腊月借查案为由回去过。
马车快走到太平县时,卫十九在饭菜里下了蒙汗药。
等我再醒过来时,卫十九已经把我带回盛京城了。”
他醒来责怪卫十九,为何拦着他回袁家村。
明明他只有半日的路程,就能见到她了。
卫十九沉默良久方说,有杀手一路跟着他的马车,穆羽卫尽全力也只斩杀两人。
他当日若真回了袁家村,袁满或许生死难料。
为了他好,也为了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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