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迟迟不愿踏进馆中。
前面几人走得快,未曾现他的异常。
低头踌躇间,有人过来牵他的手,手心一如当年那般温热。
“述郎。”
“愔娘。”
医馆内,袁满寻味找到了青黛,“青黛!”
青黛正烧着菜,抬头见是袁满,丢了烧火棍,忙喊白芷。
再一细看,袁满身后不远处,似乎是自己的小师弟,她试探性喊出声,“行简?”
“师姐。”
白芷在房中听见吵闹声,推门一眼瞧见袁满,欢呼着跑来抱她,“小满,你来看我吗?”
“嗯!”
今日来医馆治病的百姓,现了两件怪事。
其一是寡居多年的见素大夫身边多了一中年男子,寸步不离她左右;其二是当日击鼓鸣冤的外乡人袁满又回到了彭城。
一行人将将凑了一圆桌。
席间,吃着药膳,袁满问起许家。
白芷轻声告诉她,“许老大夫自笑风死后,自责不已。
上月大病一场,许大夫没法,来找师父帮忙劝劝。
我跟着去过,师父指着许老大夫的鼻子,大骂了他一顿。
后来,他就好了”
袁满:“许老大夫为何会听你师父的话啊?”
白芷:“我也是上月才知晓,他们是同门师兄妹。”
袁满想了想许老大夫的年纪,再扭头看了眼荣华正好的见素大夫,心觉许老大夫着实不易。
半截入土之人,还被年纪与他儿子差不多的师妹指着鼻子骂,怪不得见素大夫去过一次,他便好转了。
用完饭后,穆止风斟酌着向方见素说明缘由,“此案过去许久,找不到任何线索。
白束曾说知晓五人已死,故而我们想找她出来问问。”
方见素一听完,便摆手道不行,“我从陈留城回来后,青黛与我说过此事。
多年来,我试了不少法子,白束都不愿离开。
如今白芷的神智方好点,若白束再出现,我不知对她是好是坏?”
白芷才是该站在白日之下的人,白束终究不该出现在世间。
袁满来时,便与他们商谈过此事。
白芷虽在白束的保护下,活了下来。
可长此以往,万一白束永久地占据那具身子,更胆小的白芷便会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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