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他们几人的壶都做了隐秘的标记,故而能分清。
谢知章:“也就是说,凶手想杀的确实是晏浑。”
袁满:“这人不仅知道晏浑的茶具是哪套,还知道赵楷之定不会选。”
村人再三誓,从泡好茶到端茶上去,他从未离开过,“小人只转身与范使者说过几句话。”
范枝跟他比划,他看不懂,便胡乱打了几个手势敷衍了她。
穆止风带着人去后院伙房,不大的地方,有二眼灶、桌子、柜子各一,另有一个米缸。
村人拿着两套茶具为众人还原方才的情形,他到时,范枝正笨手笨脚在桌案上泡茶,“小人曾在一大户家当过下人,一瞧她那几下子,就知道她不会泡茶。”
他来此,本想找晏浑求情,明日准他去找仙鹤卜算。
当下便与范枝比划,范枝虽半知不懂,但还是将茶具让出,自己则在旁看他泡茶。
茶泡到一半,范枝拍他的肩,咿咿呀呀说了一堆,手不停比划。
他不知其意,跟她争执了几句,打了她。
范枝重新比划,欧阳吉道:“范枝的意思是说,她先上楼去照顾观音婢,等你泡好茶,记得喊她。”
袁满在伙房找了一圈,泡茶的桌案旁有一个半人高的米缸。
若有人藏在此处,趁村人与范枝比划的间隙,可以从米缸中钻出下毒。
但此法过于危险。
其一范枝并未眼瞎,米缸中突然伸出手,她无论如何都会看到,村人也并非耳聋之人,不管怎样,不至于没听见一点声响。
其二这般小的米缸,楼中唯观音婢可以钻进去。
“观音婢呢?”
欧阳吉说她自他们走后高热不退,现下仍躺在床上。
袁满与苏禾上去看她,只见她面色酡红,一摸额头,果然烫得不行。
苏禾去外面找大夫来瞧她,袁满觉她可怜,掏出饴糖塞进她嘴里。
甜蜜入口,她清醒了几分,睁开眼问她,“姐姐,你怎么又来了?”
袁满想了想,笑着说自己来瞧她。
楼下,穆止风问完了楼中所有人。
村人送茶上楼后,曾在晏浑房间待过一会儿。
他走后,是曲有行和欧阳吉,因私下收银钱一事,找晏浑求饶。
三人在房中皆是站立,并未饮茶。
等曲有行和欧阳吉阖上门走后,房中只剩晏浑一个人。
申时三刻,白羽叩门,无人回应,他便推门进去,这才现晏浑趴在桌上,已死去多时。
衙役将忘机楼所有人带回大理寺,观音婢则被送去医馆。
当夜,辛辞找来,说晏浑所中之毒是乌头,“茶水中有乌头的汁液。
乌头有巨毒且不好种植,城中没有几家医馆能买到。
但我娘说,多年前,有一位大夫曾在崖山中找到一株乌头。”
衙役连夜问遍了城中所有医馆,都说近来无人买乌头,也没有盗窃之事生。
袁满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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