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可怖。
太子有那么多玉佩,可他偏偏选中象征储君身份的那只玉佩,并制成簪,给了虞听晚。
他这番举动,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他对虞听晚,从来不是简单的玩玩而已。
他想要的,从一开始,就是让虞听晚做他的太子妃。
荒唐!
真是荒唐!
先不说虞听晚是泠妃的女儿,泠妃如今还在陛下的后宫,就单说谢临珩身为谢家的嫡子,偏偏在无数贵女中,唯独挑中他们虞家的女儿,就荒唐至极!
她压着怒气起身,语气很冷。
“再这样下去,谢家辛辛苦苦从北境手中夺回的东陵,早晚有一天,还会重新回到他们虞家手里。”
再之太子和她的关系一直疏远,可因为虞听晚的存在,太子和霁芳宫那位的关系却逐渐亲厚。
长此以往下去,这皇宫,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姚琦玉在殿中踱步半晌,忽的眸色一凝,问秋华:
“你方才说,楚家那个姑娘,楚时鸢今日又进宫了?”
秋华点头,“是的,娘娘。”
皇后眯眼,眼底闪过算计。
“明日一早,召楚时鸢来中宫。”
秋华:“是,娘娘。”
—
皇后的旨意传到楚家时,楚时鸢一脸懵逼。
楚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着自己女儿,接连问:
“时鸢,你老实告诉娘,你昨日进宫,是不是给我闯祸了?”
楚时鸢别提多无辜:“我没有啊。
我就是在阳淮殿待了一会儿,连中宫的半块砖都没靠近,能闯什么祸?”
楚父从门外进来,神色亦是满脸凝重。
他看着自己女儿,眉头紧锁,“宫中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时鸢,皇后只说让你一人进宫,你娘无法陪你前去,今日只能你自己进宫了。”
他煞费苦心地叮嘱:“记住了,中宫不比阳淮殿,皇后也不比宁舒公主。
你到了宫里,切记少说多听,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楚时鸢敷衍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爹,你放心吧。”
楚父见她这不着调的模样,心都悬在了半空。
坐在皇家马车里,楚时鸢听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心里不住回想,昨日她到底哪个地方‘得罪’皇后了。
让她还特意宣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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