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博本来也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毕竟,他比徐卫大了3岁,两人属于那种在村里的点头之交,平时回老家也很少玩到一起。
就算是过年聚会玩乐,也是因为彼此有相同的好友,才会偶尔碰上那么一两杯。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听到我的电话的。
不过既然人家主动打电话了,咱肯定不能太生分。
摇摇头,我无声一笑,只好暂时让杜维春再等等。
“害,博哥说哪里话呢!”
两个老乡简单聊了聊村上的鸡零狗碎,没一会儿就转入了正题。
“这个事儿啊,你说的那什么网络科技,我好像有点印象。
你等下——”
我也没捂住电话,直接把宋博说的那个公司名字。
杜维春一听,差点都开始翻白眼了。
他说道:“就你那份文件里就有,怎么?”
想问徐卫具体点信息,人徐卫却直接对电话那头说道:“咱就说这世界可真小哈,这个数字捕捉网络科技,正好是我公司的一个生意伙伴,呵呵。”
跟宋博通完话,我就把宋博的遭遇跟杜维春说了。
“不是吧,怎么说也是个新锐企业,能干出这等事儿?会不会是你那老乡在公司里不好好干,所以才诋毁人家?”
杜维春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透着股古怪。
关于宋博跟我说的事情,其实就是很常见的那种,小私企白嫖毕业实习生的常见套路——
这位老乡宋博,他学的是软件专业,7月份一毕业,来到那家数字捕捉网络科技工作小半年后,大小跟着做了几个项目后;
后来领导说很看重他,就独立交给他一个小项目,谁知宋博把项目源代码一提交,结果等宋博提出公司承诺给他的特别报酬后,那数字捕捉网络科技的小老板张栓狗,直接翻脸不认人了,这老逼还说:
“我现在说这代码属于公司,你奈我何,有本事告我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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