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重新把药方铺平铺好后,又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我他娘的……不会煎药啊啊啊啊。
而且我记得电视上都说某药几钱,某药几钱的,再看咱这张药方:除了名字就是名字……
这老张也太潦草了吧?再看看他那副练武的方子,“…………”
也是一样。
就这还想让我帮他抵御强敌?他是认真的吗?
“这可咋办呢?”
经过无数次尝试用意念联系老张失败后,我最终放弃了。
说不得,先拿去三河大药房让人家瞧瞧再说。
管他呢,我这大病初愈的,又跟那破老头烧脑一样听了半天天书,整个人早就昏昏沉沉的了。
精神稍一松懈,滋溜一歪,整个人就滑落到了沙里。
就在我刚完全侧着身子躺下的时候,忽然地就刮起了一阵风来。
我本想起来将窗关好再睡呢,结果在我抬头的瞬间,蓦然现那本《道法录》就这么被风一吹,就呼呼啦啦地自动翻动着。
紧接着,我就像石破天看到李白的《侠客行》那般,原本不懂的那些武功招式和心法口诀,像电影胶片一样在我面前生动形象地展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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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蒙了,我也清醒了,我现我突然又能看懂了,虽然只是前几章的天一地术。
我就这么保持着这奇怪的姿势,哪怕风停了我依然用右手将书的内页向下拨动着,就这么足足看了一个下午,直到徐澈打来电话时,才回过神来。
徐澈找我,自然是为了胡勇那老鳖的事儿了。
到了地方,我看着被绑缚的结结实实、跪在地上的胡勇那副奄奄一息、狼狈不堪的熊样,一时间情绪翻涌。
要说以前没有异能被人欺负,还可以理解;我他妈现在有了异能了,还被人揍成那副熊样,实在是气煞我也。
我上去一脚就踹到老鳖肩头,胡勇一个后退,就仰摔在地,嘴里的布条呜呜呜地出难听的叫声。
紧跟着快步来到他身前蹲下,将那厮提着脖领子拎起重新让他跪好,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一口口烟圈朝胡勇吐着。
吐一口,狠狠甩一巴掌,每吐一口烟圈甩一巴掌后都跟上一句话:“你妈的,打我,嗯,平安镇上的,威风,哪去了,不是想要显成物业吗?来,弟弟现在给你,啊?来拿啊?想要什么弟弟都给你……曹!”
就这么吐着、打着、说着,胡勇口中的布条就这么掉出来了。
“徐爷爷,徐爷爷,呜呜呜,我,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吧,我从此,从此,滚出三河,我,我,我去新疆,去内蒙,去缅甸……”
胡勇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求饶,一边说一边磕头,直把膝前的水泥地磕出了凹陷也不敢停下。
我厌恶于这厮身上的臭不可闻,和那七扭八歪的恶心嘴脸,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在门口背对着徐澈他们几个,我轻晃几下懒懒举起的左手,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埋了”
就出了门去。
其他几个人或多或少虽然都见过我,但也只是以为我是徐澈的朋友,徐澈对我很尊敬,却不曾知道我的身份。
是以对我做出这些动作,都是惊诧不已,就更不用提我出门时这个手势的意思了。
而徐澈,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徐澈和其他几个手下,看着徐卫的这瘆人的一切,不由得一个个脊背凉。
徐澈兀自想着:自己自小是和徐卫一起玩到大的,但是就算那次在村部、以及碧河上处理吴吉三人,徐卫给自己的感觉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煞人。
三天前,也就是我出院前一天,徐澈已经将胡勇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并且跟我汇报了方案。
自那一刻起,胡勇这个名字,就消失在了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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