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总不知道方征金股娘么……每年的一月份，我司在业界成绩最好的研究员，会被总公司加冕为【金股娘】或者【金股侠】，这一届金股娘是我们川渝研究所的秦总，很厉害呢，颜值又爆表……”
蔡松弛无语，陈狗口中的颜值爆表，上次还是薛蘅颂……
金股娘？
真尼玛会取名啊，不愧是方征，屁股镶金的婆娘，会光不？
蔡松弛：“是研究员啊？我跟你们研究员见面能干什么？”
陈楚升：“咳只要小蔡总愿意……什么都能干呗。”
蔡松弛：“……”
陈狗显然会错意。
蔡松弛：“我是说……方征如果有业务找我聊，有陈哥不就行了？我又不买研报，再说研报这种东西你们不应该白送吗？”
陈楚升：“小蔡总没看账号吧，研报早就给你开通了……研报能送，研究员也能送嘛”
蔡松弛：“陈哥，说实话你这殷勤献的我有点蛋疼。”
陈楚升：“……有些东西电话里不能讲，我们从业人员的电话都被智能监控的，不能提太细的事情，这个你肯定知道的。”
蔡松弛心想，难道是陈狗把文锋的消息透露给了方征的领导？找我去是想求证一下？
这样的话，是有点二逼教条了……
嗯，符合券商的尿性。
股市里有句话叫做【要么别信，要信早信】。
知道了一个重磅消息，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多方论证，等你都看明白了才去，就是妥妥的接盘侠。
你看看你们大客户下塘路的执行力，说干就干……
蔡松弛答应陈楚升赴约便挂了电话。
他转头却撞见李敏敏一脸嫌弃给他翻了个白眼，嘴里正啧啧地小声哔哔。
“李学姐，有话？”
蔡松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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