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确很牛逼，有狂的资格。”
“牛逼？nonono……在他们和刚才的那个她眼里，我连细菌都不如！”
“细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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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老萨满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吴不服，一脸的不自然，“他们应该没法遇到，自然也就打不起来，你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没法遇到！
为什么？”
吴不服刨根问底，这让老萨满感觉烦死了，但他还是耐心解释。
“她不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你也可以认为她根本就不存在。”
“我操！”
吴不服忍不住爆粗口，相当震惊。
不存在？
那我刚才是被什么搂着？
被我自己想象出来的假象搂着？
还是被女鬼搂着？
不对啊！
她的身上有香气，而且她和乌托倾颜几乎是一模一样。
虽然他没有睡过乌托倾颜，但他睡过「不死女帝」，她们的气息，几乎别无二致。
就连刚才的那个她，不论是样貌，还是身上散的气息，都与乌托倾颜和不死女帝一模一样。
一下子，吴不服被老萨满的话搞懵了，傻不拉叽的看着老萨满。
“呵呵……”
老萨满苦笑一声，一脸为难的说：
“她可能来自宇宙之外无尽遥远的地方，所以她根本不存在于我们的这个宇宙中，而且你有没有现，你的身边有许多个她，你见过和她一样能「她化万千」的其他人吗？”
“没有！”
吴不服愕然的摇头。
“那就对了！”
老萨满盯着吴不服的眼睛讳莫如深的说：
“哪怕是宇宙第一强者，也就是你的师父，连他都无法做到他化万千，即便是护佑你大闹阴曹地府的那棵老柳树，他能凭借一叶一乾坤演化万千世界，也无法他化万千。”
“哦！”
不知道为什么，吴不服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
但下一秒，他又神采奕奕的说：
“我要变强，既然她不存在，那我就让她真实存在，毕竟我和她睡过，而且她总是时不时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她……必须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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