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闻言道:“张先生既出此语,必有以教我。”
张辄道:“此臣亦不知。
待臣一一访查,以得其实。”
信陵君道:“先生欲从何查起?”
张辄道:“君上来此可是为了查清此事?”
信陵君闻言悟道:“吾误矣,多劳先生相告,以少吾过。
现应如何,请先生指教。”
张辄道:“臣怎敢!
君上负全军之命,愿以军事为重。
现夜已深,但当巡营查哨,以备不测。
诸先生各有职司,劳碌一日,亦当歇息。”
信陵君道:“先生所言甚是,无忌险误大事。
诸先生该值者,且与吾巡营,余者请自安歇。”
诸先生回礼而去。
张辄稍稍退后,问一名门客道:“夏侯先生何在?”
门客答道:“君上指派,代飨车夫。”
张辄“哦”
了一声,就要离开。
信陵君听到了张辄的话,回头道:“先生如见夏侯先生,可问唐氏何如:芒公子有荐,惟未晤尔。
大梁尉现在仲岳先生院中,与郑公子同舍,非长久之计。
异时当另行安排房舍,不可怠慢。”
张辄一一答应着,走下堂去。
信陵君整束停当,与众门客出门巡营。
张辄出门后,拐入一家二进的小院,这里是仲岳先生所居。
仲岳先生地位特殊:因为医术高明,自己门下广有弟子;又有伤者需要医治。
故虽为门客,却独居一院,与其他人只有一舍,甚至几人一舍,待遇大不相同。
由于有弟子、伤者同居,虽占了一个二进院落,却也并不宽裕。
张辄拍了拍门,睡在门房的弟子隔棂见了,认得是张辄,连忙披衣起来开门。
张辄进门后问道:“先生安歇否?”
弟子道:“在耳房与吕氏兄弟闲话,尚未安歇。”
张辄道:“吕氏兄弟亦未安歇?请禀上,张辄告见。”
弟子上堂,旋下堂,道:“先生有请!”
言“请”
未了,仲岳先生与吕氏兄弟已经亲自迎下堂来,三人相互致礼,欲分宾主上堂。
这时吕氏二人坚辞从西阶上堂,定要随于仲岳先生从东阶升堂。
仲岳先生道:“令昆仲客也,礼当升西阶。”
吕伯道:“始为客,现为仆,合该随升东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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