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珊珊夹着电话,一手拉着行陈,一手拿着公交卡刷卡出站,随着人流朝出站电梯走,晚上近九点多了,地铁里面人还很多,一出站,人们各自朝着自己要去的地方奔去。
“你十月不是刚从那边回来吗,说不想在那边混了,混不下去了,”
薛连玉语气缓和了些,“刚回来那会儿还说再也不去了,那一个月经历的比人家一辈子经历的还多,我这还没见着人呢,你又颠儿了。”
“你还不了解我么,”
尤珊珊走出地铁站,看了看两边,选择了没人走的左边那条路,“我在马路上,他发信息来了……”
尤珊珊看了一眼微信。
-到了吗?
-在哪?
-我马上到。
-等我。
北京十二月的空气就像冬天吃冰柜里的雪糕,咬一口会冻掉牙齿,晚上更是冷的刺骨。
我拉了拉兔绒帽子的帽檐,粉红色长款羽绒服此刻成了白璐的堡垒,尤珊珊微笑着站在路灯下回信息。
-在地铁口左边的路上,第三个路灯下面。
天很冷,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我坐在行陈箱上,静静的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再抬头看着漆黑的寒夜,喃喃地说:“风大得很,我的心却很暖和,我要傍近你,方不至于难过。”
脑子里想起了一系列跟常坤的对白——
“完了!”
“怎么?”
“不是,我好像……”
“好像啥?”
“有点喜欢你了,”
我说,“怎么办?”
“喜欢吧,我也喜欢你啊。”
“可是……”
“怎么,”
常坤不明所以,“怕这怕那。”
“累吗?”
“有你在,不累。”
“我不想你这么累。”
“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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