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可惜,我还打算跟他大干一场。
有人想,大王真是福薄,老三做到老大才一月,就一命归西。
看来,他真是没做大的命。
有人想,活该鬼叫你放山下的人进来,自作自受!
孔京望着郎中,恳切问道,“大夫,以你之见,大王他是怎么去的?”
郎中皱着眉,将新大王的尸身反复翻了几遍。
尸身没穿衣物,倒是容易查看。
只是,无论怎么看,都没有刀口之类的外伤。
看尸体的皮肤,没有中毒迹象。
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莫非是内伤?
郎中在众目睽睽下,检查了半天,才缓缓道,“老朽医术不精,确实不知,大王是如何去的。
若是开胸验尸,实为下策。”
古人信奉,身体肤受之父母。
除非有天大的冤屈,一般不干解剖验尸的事。
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奴家,奴家知道大王是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床上的袭人。
她本来就诱人,如今这么一说,更是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孔京望着袭人,沉声道,“照实说来!
有什么,我给你做主。”
只见她一脸又惊又怕,颤声道,“昨晚,昨晚大王与奴家行房,似乎喝多了,特别兴奋,折腾了大半夜。
奴家看大王兴致高昂,不忍劝阻。”
说到这,周围有人露出龌龊的笑脸。
别说新大王好色,如此年轻貌美的妞儿,怕是衙门口的石狮子见了,都要动凡心。
新大王又不是圣贤或和尚,怎可能忍得住?
“只是到了半夜里,大王行着行着,就瘫倒在床。”
袭人娓娓道来,还挤出几滴眼泪,看得周围人唏嘘。
孔京心想,好演技,我见犹怜。
“奴家以为大王睡了,就为他盖被。
谁想到,今晨起来,现大王怎么唤都不醒,吓死奴家了!”
袭人边哭边说,几句话抽噎半天才说完。
周围人听了,都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这是马上疯。
用现代语说,房事过度激烈导致突心梗,救治不及,猝死。
古往今来,死于马上疯的人不计其数,绝不少见。
郎中听了,频频点头道,“可惜!
大王真命薄也。”
众人也都感慨,色字头上一把刀,古语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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