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种感觉愈频繁,总想找个人说说话,甲胄送去翡冷翠维修之后要求改装,迟迟没有送回来,想去做点训练都不行,这难得闲下来的日子反而愈凸显了自己的人生是有多么无趣。
由是最近可畏总是睡的越来越晚,躺在床上的时候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不是在想妹妹,就是在想那天被魔女欺辱的事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事后了。
是人都会有那方面的需求,这并不可耻,但一连两个星期每天晚上都这样的话……那就是有问题了!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把自己的这种变化归咎到该死的魔女身上,只要一想起薇拉的脸,想起她那危险又优雅的笑容来,可畏就气得牙痒痒,只恨自己这辈子不是个热气方刚的好男儿。
否则就魔女这种贱货,必定把她抓起来吊住,绑出好看的绳结,把她凌虐到神志不清满口呢喃一心求死,唯有这样才能解了可畏的心头之恨!
低低的呼吸在卧室里回荡,一不留神又开始了。
可畏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自控不住,这岂不是真的变成了和魔女一样犯贱的臭婊子?
“你好像很舒服嘛。”
冷不丁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就像有个人在自己耳边亲昵的呢喃。
可畏浑身一凛,脸庞立刻红的像是滴血,但转瞬间又回过神来,紧随而来的是疑惑,什么人能在深夜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还是个女人?
白色的天鹅绒被哗啦一下高高扬起,可畏从自己的枕头下摸出了防身用的小刀。
对方必然是某国的间谍或者杀手,这种人物可畏已经接触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总有些人记恨教廷,有人想消灭骑士王,因为骑士王就是维希教廷的鹰犬。
有些人则想策反他们,让教廷手中的利刃反过来挥向教皇,跟随信件推过来的,往往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东西。
所以就算是在自己的家里睡觉,她的枕头下也永远放着一柄短刀,冠绝一星的实力即便没有穿着甲胄,能够匹敌她的人也一样不多。
借着绒被的掩护,冷厉的寒光一闪而过,可畏斩向声音的来源,但预料之中切开肉体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对方似乎很熟悉这种瞬间反击的招式。
“蠢货。”
轻蔑的嘲讽似曾相识,可畏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魔女居然入侵到了她的卧室里!
一瞬间她又惊又喜,惊的是因为这个情况太意外了,魔女居然能找到她的家还这么轻易的入侵,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喜的是她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白天的时候她和薇拉都不约而同地选择过嘴上功夫,因为她们都很清楚在那种地方交手,不会有好结果,无论胜负如何,双方都很难收场,骑士王私斗误伤民众和魔女现身马斯顿,都能成为明天广告的头条引起舆论争议。
可现在不一样了,卧室是私人的领地,只有可畏自己和薇拉两个人。
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把薇拉拿下,还需要等什么两年吗?直接绑着她去奔狼岭交换黛朵就行,可畏甚至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成为奔狼岭的主人!
漫天凌乱的棉絮飘落,晚风吹起了阳台上的纱帘,薇拉站在月光和黑暗的分界线上,嫣红又深邃的瞳格外明亮,如水波荡漾,又如清冷刀剑。
她分明只是在那里安静的什么都没做,可天生的好身材与魔女的芬芳还是带着诱惑的意味,便如一个将要舞蹈的妖冶舞女,站在舞台上对着自己的客人们抛洒着妩媚的眨眼。
有那么一瞬间可畏甚至想坐下来喝杯茶看她表演,虽然彼此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但美人总是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可畏蛮想知道薇拉跳舞会有多好看,她是马斯顿歌剧院的爱好者之一,甚至有自己青睐的演员,时常花点小钱给那女孩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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