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坦诚相对，这本该是最好上下其手的时候，可薇拉居然没有咸猪手，就只是那么静静地靠着。
色欲魔女也不是整天时时刻刻都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心满意足之后她也就是个好看的普通女孩，一滴水珠沿着细长如鸟翼的睫毛坠落，安静下来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孩子气，没有穿着高跟鞋站立起来时的那般凌厉锋芒。
“薇拉小姐……”
夏诺雅轻声说。
“我不喜欢这种称呼，听上去太生分了，感觉我们之间有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虽然是有契约的雇主关系，不过我想我们的关系可以更亲密一点，你们文秘不是经常有那种，和少爷小姐一起读书的陪伴关系么？”
薇拉抄了些冷水洒在夏诺雅的后颈上，猝不及防让她一个激灵，用这来作为小小的惩罚。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夏诺雅不敢回头，否则以这么亲密的姿势，势必会不小心亲上去。
“嗯……老师怎么样？”
薇拉想了想说。
“老师？”
这可真是个意料之外的叫法，雇主的要求文秘都得满足，有些看起来伟岸光正的大老爷，背地里其实玩的很开也说不定。
好比总有些喜欢揪女孩头，让喊爸爸就会开心的不了的……
原来魔女好为人师么？这也多少算是角色扮演的一种吧，夏诺雅觉得自己应该很适应，反正她本来就还是个学生。
“因为我会教你一些东西，既然有这样的关系在，叫老师也蛮合适的。”
薇拉说。
这当然包括且不限于解锁各种奇怪的pay，而且薇拉真的会教夏诺雅其他的东西，比如教廷的祷告。
虽然作为魔女失去了信仰，她已经不能用了，夏诺雅却没这个问题，战灰和律法什么的，薇拉也懂得一些。
有些事情不是每次都可以用魔女权能去解决的，身边有一个人能站出来会少很多麻烦，一个好文秘也应当文武双全。
“叫一声听听？”
薇拉轻轻拍了拍夏诺雅的肩头。
“老师，薇拉老师。”
夏诺雅认认真真地喊。
“感觉不错！”
薇拉很满足地眯起眼睛，眉眼弯弯，“洗完澡就去做晚餐，衣服可以穿我的，对你来说可能会大一点，放心随便裁剪就好了。
教廷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骚扰我们，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努力赚钱，为了你的学费，也为了我的将来。”
住在奔狼岭只考虑吃喝日用，当然足够自给自足，但有些日用的东西是没办法在这种地方制造的，更有些则还需要借助机械，必须要与外界接触，那自然少不了钱的帮助。
夏诺雅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薇拉真的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魔女什么的，对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是无法反抗的强权，就像维希教廷的横行霸道一样。
所以夏诺雅根本没指望过，觉得薇拉还会遵守她们之间的契约，反正也没什么法官能制裁一个魔女。
她不自觉地偷偷笑了，给魔女当文秘什么的，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不是么？
魔女只是偶尔会癫虐待人而已，只要不惹她生气，她就会对你好，这可比那些会把文秘当做泄工具，强行拉到床上的肥猪领主要好几百倍。
“你在笑什么？”
薇拉察觉到了夏诺雅的小动作，怪笑着绕过她的胳膊，一阵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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