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左右,宫星辰才能勉强说话,声音很是嘶哑,抬起她那骨瘦如柴的手,撑着下巴,一双原本漂亮潋滟的眼睛没有一点光泽,只剩下灰暗。
宫恒把这些年的事情讲给她听了,她睡了整整七年。
庆幸的是,沈景言没有结婚,但是他身边,有个叫Vivian的混血女人。
两人表面上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但是大家都私底下在传他们是情人。
出国前,宫星辰提出想见一见沈景言,最后一面。
宫恒答应了他的要求,亲自去请沈景言。
可是沈景言到了,宫星辰却躲在洗手间里不肯出来。
她不敢见他。
沈景言看着那扇紧关着着的门,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淡道,“不见的话,我就走了。”
宫星辰在洗手间里哭成了泪人,等她下定决心开门时,沈景言真的走了。
宫恒将她搂在怀中,安慰道,“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
宫星辰哭着摇头,“不会过去,只能结束,只能消失,毁灭。”
……
一年后。
沈景言家的门铃被按响,他开门,看着门外抱着一大束白玫瑰的跑腿,有些发愣。
“你好,是沈先生吗?”
沈景言点头,“我是。”
跑腿将白玫瑰递给他,“这是一位姓宫的小姐半年前给您定的花,还有这封信和戒指,我们按照时间给你送来。”
沈景言浑身都僵硬住了,颤抖着接过花束,“谢谢。”
又道,“她还说了什么吗?”
跑腿摇了摇头,“那时候她被送到医院了,很虚弱,说不出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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