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遗憾地擦擦手,“真吃不下了。”
塔希尔没说什么,接过苏檀膝上的餐盘吃起来。
望着欢笑的人群,不知不觉也好半会没说话。
欢舞共庆时,猫眼走过来,听声音还有点局促的紧张感:“导师。”
苏檀温和的笑:“什么事想说?”
“您是东方人……那您可以讲讲有关东方的事吗?”
哈。
苏檀见怪不怪了,不管是梅迪纳公爵,还是后来的于尔森公爵夫人,都揪着他问了好久东方的事,遥远、新奇又神秘的地方总能勾起人无限的想象力。
连塔希尔也在惊诧,他知道猫眼不爱与人多接触,没想到他这次的好奇心如此强烈,竟能让他主动过来询问了。
“坐吧,想听些什么?”
猫眼想了好一会:“东方真的遍地黄金吗?”
苏檀不厌其烦地解释:“没有那回事,要说唯一是遍地黄金的地方,只有一些大的佛寺庙宇。”
怕猫眼对“佛寺”
这个奇特概念不能理解,他补充说明了一句:“就是类似教堂一样信仰神明的地方。”
历史悠久或名气旺盛的古刹要重修佛塔或是佛像金身的时候,就会向信众起募捐,崇信者往往豪掷千万。
将黄金磨粉调成金漆,平涂在大佛表面,佛像还要内置七种宝石,充作五脏六腑。
一尊佛像从里到外可能就抵得上修起一座教堂的花费。
苏檀的故事不光能吸引猫眼,也能吸引其他人。
尚且清醒的人都挪过来听遥远的东方故事。
苏檀由黄金讲到了刘彻金屋藏娇的故事。
故事的结局爱情已逝,金屋未兑,刘阿娇凄惨亡故,悲剧不胜唏嘘。
之后再有关黄金的故事,就是刘彻利用王公敬献给神明的黄金纯度不够,以亵渎轻蔑神灵的罪名大肆削夺王爵的阴险计谋。
“有关黄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
苏檀安抚住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的雪里蕻,“都去玩吧。”
但是听众们都不肯走,还想听更多的故事。
苏檀只好找借口说自己累了,承诺明天晚上再给他们讲新的,才把他们都哄走。
雪里蕻休息了半天,食欲又起来了,挠着苏檀大腿,被苏檀一把捏住嘴巴,捏得双颊变形,“再吃要积食涨肚了。”
把它翻过来揉肚皮,雪里蕻舒适地出低沉的咕噜咕噜声。
有些人醉了,唱歌的人开始跑调,琴也从怀里滑落,连素来精力充沛的雪里蕻咕噜了半天,也慢慢陷入了安稳的睡眠,不变的只有沸腾的篝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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