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掩饰了过去。
“因为忧太其实是菅原家的子孙，算是我的远亲，所以有那样的天赋。”
五条悟解释道。
“……”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
“唔，这样啊，所以诅咒女王也不存在了，真遗憾啊。”
他语气平淡地说。
五条悟偏过头看向黑青年，没法从对方那张面具一般的笑脸上看出任何情绪。
而夏油杰原本攥紧的手指反而松开了。
想走捷径果然是不现实的吗？
结果辛辛苦苦攒的咒灵也没有了，可真让人泄气啊……
“所以这样也不放弃？”
在夏油杰沉默的间隙，旁边的白青年不知什么时候摘下了眼罩，那双夏油杰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蓝色眼睛睁开看向他，和从前一样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嗯！”
在怔楞了片刻之后，黑青年露出灿烂的笑容。
“生命不过是一个漫长的链条，未来的生命都是现在的生命的将来环节。
虽然个体的生命死去，那链条却还是在延伸的……”
夏油杰安静地靠回了沙上，视线漫无目的地放在其实很久没有人在意的前方屏幕放着的电影上。
“无咒力的猴子就是这链条上破败生锈的尾端，这一断被截断，另一端才更加明亮，这是社会整体的进步，也是人类的进步，而我只是想推动它罢了。”
他缓缓地说，没有了浮夸的语气和笑容，似乎也并不在意旁边的人是否理解。
“你这是把自己拎出‘人类’的群体俯视而言的吗？可不要寂寞地哭鼻子啊。”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五条悟将眼罩戴回，同样看向前面的电影。
当然实际上并没有人在意剧情就是了。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忧太……虽然他也不觉得杰会那么轻易就放弃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的想法，不过这样的话到底为什么杰会放弃他的大义呢？
眼罩下的蓝色眼睛充满困惑。
算了……
反正总会知道的。
现在虽然需要他出动的任务少了很多，但是追查那个家伙的事情还要继续。
“那么我先走了，”
五条悟站了起来，他看向坐在沙上的夏油杰，“你闲着也是闲着，悠仁就拜托你了。”
“可真会使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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