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并未在雅颂堂闯出什么名声,王爷便对我们这些学子,倍加关心,慷慨相助。
请受启辰一拜。”
余启辰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接着说道。
“再回王爷刚才所问。
在下寒窗苦读十余载,再到排除万难,上京赶考。
对于科举的信心和决心绝无动摇。
知韵不但不会影响我温习功课,还为我提供了诸多帮助。”
“于情于义,她都是我想要考取功名的动力。
绝不会成为我的阻力。”
“本王也是有所担心。
余启辰,你有没有考量过,也许你对知韵的好感。
都是来自她对你,这么长时间照顾的感激之情。
到底是报恩还是倾慕之情,你自己分得清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在下起初确实是感激唐姑娘的关照。
可随着相处,我现唐姑娘诗画双绝,见识广博,才情不输在下。
我由衷地从内心开始欣赏她,爱慕她。”
林恒潇看着他那痴汉的样子,听着这么肉麻酸腐的情话。
真的痛恨自己问出这样的话题。
“那你可知唐知韵的身份?”
“在下略知一二。”
“实话跟你讲,知韵家道中落,至今仍是奴籍。
他日如果你高中,状元郎的夫人为奴籍。
你会被同僚耻笑;会成为坊间谈资;甚至连同知韵都会被别人戳脊梁骨。
你可曾想过?到那个时候你要怎样面对?”
“王爷,无论你相信与否,在下确实想过以后。
但我余启辰认定的人,不管她曾是什么身份。
我都会与她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余启辰的眼中满是坚定。
“进京之前我也只是一个猎户之子。
常常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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