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冷声问道。
“那个，我确实有点问题。”
沈陵南心想，果然！
招招放下手里的合同，看着沈陵南的眼睛说道。
沈陵南有一瞬的晕眩，但他没当回事，只以为自己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
招招感受到这人对她不怎么友好，但却没有要害她的意思。
“小姐还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出来。”
沈陵南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就在他做好准备时，招招指着桌上的合同说：“我不认字！”
沈陵南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梁秘书，梁秘书也鲜少露出这么丰富的表情。
看来自己是没听错了，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有人不认字！
沈陵南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小姐，我时间不多。”
招招看了一眼梁秘书，又看了一眼沈陵南。
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他很着急吗？
“那怎么办？我真的还没有认很多字啊！”
招招想，这么短的时间，就让她认会这么多字，确实很有困难啊。
实在不行，她走也行的。
沈陵南看了一眼旁边的梁言，梁秘书知道，这是他们沈总生气了。
“小姐，这样吧，您放心我们沈总给出的条件绝对是华国目前最好的，就家庭教师这块儿，肯定再没有这么高的待遇了，您要是没问题可以签的。”
招招对梁秘书的整体感觉很不错，和警察局那些哥哥姐姐差不多。
所以她更愿意听梁秘书讲话。
“签什么？这个吗？”
招招倒是在警察局见过，那天给别人也签这些纸，说是签了就能离开了。
招招走的时候也签过，但她不会写，就在上面按了手指印。
“按手指印可以吗？我的名字还没写的很好。”
招招觉得这个时候撒个小谎也没什么关系的，其实她并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招招问梁秘书，梁言觉得自己压力有点大。
他看了一眼沈陵南，沈陵南对他颔，梁秘书才上前将合同翻到要签字的地方。
招招学着在警局的样子，在上边按上手印。
按完觉得不完美，又在旁边按了一遍。
就在她准备按第三遍的时候，沈陵南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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