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板,恋爱留着晚上谈,我们都知道,那是你家老板娘。
现在去村子里转转去。”
市里的老熟人喊着齐哲。
圆圆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齐哲。
齐哲小跑着跟上大家,走在一侧作为半个常住居民给大家解释着。
副乡长看着在烈日下还保持着鲜活的花枝,很是得意,记者们的镜头一次次地对着拍来拍去,虽然底部和样子都经不起推敲,但今天画面美就是了呀。
“去,赶紧招呼着那个刺头去,别再搞出什么事情来。”
副乡长不放心凤英,赶紧喊了一个职员去看着。
果不其然,尽职尽责的夏侯贵正在和凤英吵闹着呢。
“我家的门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两个人一个拉门一个死拽着,互不相让,嘴里不干不净,八辈子的事情都给翻出来了。
“好好说,好好说,叔。
人就过来了,怎么还是这样子。”
“放不得,放不得啊。
这女人打算到领导面前哭穷喊冤呢。”
夏侯贵指了指院子里被凤英打扮得跟乞丐也似的丈夫,还有生性懦弱的儿子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委屈巴巴地垂头站在一边。
副乡长看了气得差点昏过去,连忙喊人去叫民警,这不比鸡鸭猪狗放出来捣乱还要老火嘛。
“我家本就是这情况,允许你们截枝栽树就不许我说穷啊。”
凤英不依不饶,声量逐渐变大。
“政府马上给你落实,等这边事情结落了我就让人来登记,只要是我们能给到的政策都给到你家,成不成。
大姐呀,把你那声音放低一点,真的一点不好听啊。”
副乡长着急得直抓头。
“我不信,你们和这老混蛋穿一条裤子,翻脸不认人,还说去找民警呢,指不定一会就把我们关进牢房里去。”
凤英不依不饶。
“凤英,你再泼也得讲个良心。
你说,夏忠诚的命是谁给救回来的。
齐哲齐老板你总得知道感恩吧,这些事儿可都是他尽心尽力筹划的,要是你给他毁了,不怕天打雷劈啊?”
夏侯贵想起年前凤英扶病携幼到圆圆家下跪的情形,指着凤英急切地说着,太过激动,手指都有些颤抖。
“别那你那手指着我,脏死了,宝林他妈的味道还在呢。”
听了这话,凤英的气焰一下子下来了,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地回击着。
夏侯贵的手不自觉的地往回撤,甚而还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气得瞪着眼睛无法回击。
夏忠诚趴在地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夏侯贵又羞又恼无处泄,掉头就走。
“就这样啊,把门给关住啰。
人已经过来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副乡长家见两个民警已经过来,让他们守在她家,自个朝着队伍走去。
“这位齐老板的风头简直比我们政府还盛啊,真是叫人不好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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