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出了一个名词,“命途行者的执念,它们从ix的阴影中诞生,将自己视作事主,不自知地重复着逝者生前的行为。
“它们从虚无中诞生,向着虚无而去,度过毫无意义的一生。
但就是这么一群空虚的幻影却曾经是我重要的同伴,一群巡海游侠。”
“你是在守望他们吗?”
黄泉问。
“守望?”
老人摇了摇头,“不,我是在度它们。
“那是一场惨烈的战争,一场轰动寰宇的讨伐,宇宙见证了绝灭大君诛罗的陨落,但代价除了亲历者,没人会记得代价。
“巡猎的死志直至生命终结也不会平息,所以总得有人来引渡这些亡魂,他们生前都是英雄,死后不该沦为虚无的傀儡。
“至于我我同样在那片战场上失去了太多,无法再度踏上征程了,反而变成了最适合完成这件事的人。”
“但你知道,这些血罪灵毕竟不是他们。”
黄泉道。
“在你看来,这件事没有意义吗?”
老者问,但很快便又说道,“但有些事即便没有意义,也总是要去做的。”
“我可以帮你。”
沉默了一会的黄泉忽然道。
“为了什么?”
“虚无的意义那同样是我的所求。”
“也对,常人怎么可能踏足此地呢?”
老者轻轻念叨着,“谢谢你,陌生人。
祝你能在这趟旅途中找到答案。”
“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黄泉道,“诚然,血罪灵的行为,乃至他们的一生,在我们的视角下都毫无意义。
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正是逝者们期望的结果,我们还应令它做出改变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也很难回答至少,我不知道答案。”
老人回答,“但我知道的是,总有一天,我也会与世长辞。
我自内心地希望,在那个时候会有人在我的坟前,也献上一束花。”
距谐乐大典开幕前,系统时。
我做孩子时,话语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
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
记忆中,金色的光透过窗棂,照耀在自己身上,天环族的仆从跪拜在自己面前。
“求您降幅,希佩尊贵的代言人。”
他的声音如此可求,于是自己便予以回应——上前来吧,家人。
我已恳请祂与我等同在——星期日记得自己是这样回答的。
“谨遵您的意志。”
他回答,并忏悔,“我侍奉苜蓿草家系近十年,始终勤勉认真,从不惫懒,以同享谐乐为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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