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好句!”
王业细细品味。
这两句没有具体道明女子具体容貌,却给人以无尽想象。
或丰腴、或婀娜、或端庄、或清如皎月、或热情似火……
给人无尽遐想,尽得文字朦胧之妙。
这么好的句子,苏东山从何得来?
他老爹教的?
不可能。
苏沛要是能把儿子教好,何至于说要再生一个?
难不成是苏东山自己想到的?
但一句好词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王业冷笑道:“还说不是轻薄,哪有学子点评夫子的?”
苏东山摇头道:“王夫子,学生刚才已经说了,学生压根没跟叶夫子说上话,就被抽落水中了。
想来是学生平日里名声不佳,引起叶夫子不喜。”
王业皱眉,只觉得苏东山这小子是死鸭子嘴硬。
“苏东山!
你自己都承认想说出这句话去跟叶夫子搭讪了,竟然还在这狡辩没说出口就不算轻薄!”
苏东山心底大喜。
这位王副院长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他满脸义愤:“夫子明鉴!
学生没跟叶夫子说上一句话,完全可以不说出心中所想。
只是夫子问询,学生不敢不如实相告。
但未说出口的话怎么能作为判断学生是否轻薄叶夫子的凭证?
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夫子学究天人,应该能看出这句并无轻薄之意。
况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叶夫子她……”
王业正兴致缺缺地听苏东山狡辩,听到“君子论迹不论心时”
心底一动,猛地瞪眼:“你说什么?”
“啊?”
苏东山吓了一跳,立马住嘴。
糟了,这老登要翻脸!
该不会是怀疑我在教他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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