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在,你便永远是墨景年。”
欧延将她两手从衣襟拉起,一掌便轻易将其全握住,另一手扶住她后颈强迫抬头直视自己,用一种不容她拒绝的语气强调着。
景年怔怔望着他,两颗豆大的眼泪在他话音刚落顺着眼角重重滑落。
他可能想象不到这两句话在此情此景,对景年而言的重要性。
只因为是他说的。
就像溺水前湍急的流水中漂过浮木。
而景年扑上去抱住了。
她这一刻湿润的眸子未掺任何杂念,只有惶惶间不自知的脆弱,欧延看不得她这样的眼神,遂低头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末了再次贴上她的唇,带着安抚般的缱绻深入。
二人都有些失控,最后竟是欧延身上的滚烫让景年回了神。
慕容昕他们说这是他昏迷以来一直持续的症状,却没说这滚烫是自上而下,仿佛他整个人内里有一把火在熊熊炙烤,无一处幸免。
“阿延你的身体……”
景年手一撑与他分开些距离,“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上回去名剑山庄那次你们就发现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们都跟你说了?”
欧延握住她的手,“这些都是猜测,水灵珠那次,我在名剑山庄治疗时,师秦忽然有了这样的联想,但也就那一次,我们都还不确定。”
“这种不确定的事,就算跟你说了,也只是让你徒增忧虑罢了。”
“可如果是真的……就像现在这样,已经完全被证明了,你与灵珠之间竟然会有感应和关联,这种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很可怕!”
景年呼吸一阵急促,无论是什么事,只要牵扯到灵珠,就意味着失控,尤其在现在这样的当口,太多危险和未知横亘在眼前,倘若走错一步,可能都是以性命为代价的交换。
“是危险,也是机会”
,欧延回的很冷静,“就像如今你有了景向薇的所有记忆,我们也有了更多突破口。”
“既然是在找寻灵珠的路上被卷进前人的纠葛,身在局中,便顺势而为,起码我们现在已经相比最开始要清楚的多了,不是吗?”
“若不是因为我……水灵珠、土灵珠、木灵珠应该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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