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取药的?怎么跑到这屋里来了?”
临风根本不在意她们生了什么,自顾打量了眼四周,一头雾水。
“哦,所以取药不是在这房里?府上的人带我过来,我还以为就是在这儿呢”
,景年一脸恍然,“今日我还不止要拿药,还想拜见下向老爷。”
“这有何难?这向府大小姐都在眼前了,请他们带路便是”
,临风对着向真扬了扬下巴,还没等人回复,就推着她们二人往出走,“我好像记得向老爷的书房在哪儿,来来来,我引着大家去。”
景年望着石化一般的向真暗自笑,这种事还真只有临风才能达到如此效果,她这一趟,可绝没有白来。
向老爷果真是在府上的,但因临风自作主张,又好像早就知道他在哪儿一样,一阵风地就将人直接往他私宅的内院引,以至于几人连同奴仆已经踏进了他书房大门,他一脸错愕地看到才总算是知晓了今日眼下这场闹剧。
“你!
你……!”
他看到景年的反应比向真要复杂真切的多,许是年纪大了,一口气没提上来,下巴上生出的好些泛白的胡须都跟着面部肌肉的震颤在抖,一张脸也在短短数秒内涨得通红。
他站在房内距离景年好几米远,却一步不敢向前踏,仿佛面前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看来向老爷是还记得我”
,景年淡淡一笑,“去年走的时候本想着与向府的缘分这辈子也该尽了,没想到一年不到,又回来了。”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向老爷如今身上还留着毕尧当年施下的咒术,去年那回打击之下,早已被吓破了胆,如今她又忽然返回,哪敢招惹得起。
“身份……自是比你能想象的都要贵重。”
临风在一旁煽风点火,一副看戏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我开门见山,今日我不止要来取原已订下的药,还要额外带走一味——我知道地主府上存着好几支当年我从断情山下采回的菘莲,你且开个价,我要买走三支。”
“菘莲?活血益气……药性极猛、世间罕见,你一次要这么多,莫不是……已到了人命攸关的地步?”
向老爷被她这狮子大开口震的双目圆瞪。
如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向府还存着为数不多的几十只断情山菘莲,还都是当年景年还在时定期去山上采的。
这药材每年只有一季花期,也仅在开的那几个月能在山中找得到,因此更加稀有。
如今景年离开,除了个别不要命地敢在山脚外围闯一闯试试运气,便再也没有其他可采到菘莲的办法,也因此库存入不敷出,且越珍贵。
市面上如今早将菘莲炒上了天价,能得到一支已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景年要的还是三支。
“我还当是什么,原来还是有求于我们”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向真终于冷哼一声,“墨景年,你是不是把你的角色给搞反了?是你求我们,卖不卖,还得看我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
临风接了她的话,有些好笑地走到房内,手往腰间挂着的佩剑上一摸直接取了下来,哐一声不轻不重地放到了向老爷那价值不菲的红木书桌上,“友情提醒一下,话想好了再说。”
他本就是不怒自威的模样,如今又这么明晃晃地动起了武力,向老爷被吓得一激灵,幸好有向真扶着,险些便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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