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棘手。
而她也绝不能陷入被动。
……
翌日。
心中念着尽快脱身,景年便少了几分耐心,一上午未见欧延传唤,就不禁有些焦急起来,狠了狠心,正午一过,便主动往欧延的书房而去。
本是抱着过来碰碰运气的心思,没想到他还真在。
昨晚走得匆忙,事后想起来,难免胆战心惊,她竟然敢在七皇子面前擅自做主离开,而且连他的吩咐都不遵从,也不知此举有没有引得他不快。
……
景年在内侍的许可下,有些忐忑地走进房门。
欧延正坐在书桌前,双臂分别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两手十指相握,见景年进来,他面色如常,朝她点了下头。
景年打量着他的脸色,确定他没有生气,才恭敬地行礼,“见过七爷。”
“姑娘昨夜匆匆离开,倒是直到最后也未能与姑娘谈上正事。”
欧延笑了笑,那语气听起来,景年总觉得像是在揶揄自己。
她呼出一口气,只硬着头皮道,“七爷恕罪,我昨天……昨天是忽然有些不舒服,就擅自做主了,请七爷责罚!”
欧延扬眉,“不舒服?怎么没听姑娘说,现在如何了?我让萧痕来看看?”
“不用不用,现在已经好了!”
景年赶紧摇头。
“昨晚本想,既然提到当年我在断情山下的经历,还能借此与姑娘好好聊上一聊,实是有些可惜。”
景年心一跳,想不到他还念着这事,忙道:“还是七爷现在的伤要紧,也不知……今天如何了?还请七爷这段日子一定要好好休养才是。”
她话题转得如此明显,欧延哪能听不出来,却一如既往地未追究,只循着她的来意道:“放心,已无大碍。
姑娘这次前来,是为了昨天未说完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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