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完,景年脑海中几乎是立时地,就闪过那日在府外马车里的遭遇。
她心跳加,顿时有些慌乱,犹豫道:“挺……挺好的。”
欧延顿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指了指房外门边站着的男子,“这是萧痕,是我的亲随,下午偶然与姑娘在府中见过一次。”
景年一听,赶忙点头,越忐忑起来。
“他告诉我,今日与姑娘相见,偶然瞥得姑娘印堂微青,似是中毒之兆——毕竟事关性命,不知可否为姑娘探上一脉?”
欧延五指轻拢,以拳扣了两下桌面,温声道。
景年猛地抬眼,这一回是彻底慌了。
她哪能想到,中毒之事竟这么轻易就被现了!
目光快扫过门边的男子。
自中毒后,这两日她都有仔细留意身体的变化,但没有任何不适,几乎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中毒了,哪想现在竟被人一眼看破。
欧延曾说府里有一位神医,难道就是这个人?!
难怪他下午忽然叫住自己,莫名其妙看了自己一会儿,原来……是那时已现了不对。
景年脑中一片空白,在欧延的注视下,只能茫然地点头。
萧痕很快走近,“劳烦姑娘伸出一只手以让属下把脉。”
景年照做,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盖在自己手腕上,随即手落下。
整颗心也随着他这番动作猛跳起来。
没一会儿,萧痕的表情就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他目光原本停顿在空中某处,没多时便慢慢移回到景年手腕上。
景年想到自己火族的体质,整个人都是一激灵。
也不知这体质能否从探脉中察觉到,倘若可以……便糟了。
她下意识动了动手腕,想摆脱,却哪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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