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紧紧揪住任长久衣服的一片小角,怯生生询问。
“我很乖很听话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吃的也少。”
女孩恳求。
“说得再好听,也是个累赘,你能提供什么价值?”
褚知白一改方才问话时文绉绉的和气口吻。
她俯视着贾小茶,直截了当地问。
这话对九岁的小孩来说属实有点残忍,任长久嘴巴无声张了张,似乎想说两句,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女孩眨了眨眼,手心显出一个装红色液体的玻璃瓶,故技重施:“我刚刚怕你们是坏人,就没说,这是我的技能,治疗。”
等她将“治疗”
技能的具体能力解释后,对方露出了贾小茶意料中的反应:“我喜欢聪明人。”
“去把手脸上的泥洗干净,我们在这等你。”
待小小的身影慢吞吞走远、消失不见后,褚知白收起了方才的笑脸。
她蹑手蹑脚绕到侧面草丛查看,确定没人蹲在附近偷听,这才招呼三人凑近。
“这个人怎么处理?”
纸片猫口吻平淡,仿佛此刻讨论的只是给笔下人物安排什么样的命运走向,而不是现实里一个活生生的人。
任长久眉毛上挑,却也注意着压低声音:“不是说要带她一起走?”
侯不夜和韩琵与黑姑娘相处得久,懂对方的意思:“是有哪里不对劲?”
“能反应到这一步,不错,”
褚知白对二人点头,“下回要是能自己看出来,就更好了。”
“刚刚我白掉书袋了呀,你们居然都听不出问题,”
她佯怒,“我平时是这样说话的吗?”
“确实有些成语听不懂,”
侯不夜讪讪,乖如没完成作业被训的学生,“但整体听懂了。”
他知道褚知白是在为他训练思路,于是摆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这恰是问题所在。
九岁,不过小学三四年级的水平,刚开始写流水账作文的年纪,愣是能在对方一句话夹带四五个成语的交谈模式下大致完成对话,并且期间没有表现出对某些字词的任何疑惑或好奇,合理吗?
成年人懂得如何捕捉句子主体意思,孩子可做不到,除非她是神童。
但神童也不至于陷泥坑里了光会喊救命。
“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冤枉了这孩子?”
见三人已经把贾小茶设想成扮猪吃老虎的腹黑狠角色,任长久哭笑不得。
闻言,褚知白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
“啊仿佛又看到了小韩琵当初站在村子里试图说服我那些无色人都是良民的模样,真可爱。”
不知不觉他们两个都在游戏里活了这么久了呢,棒死了。
曾经同样这么傻白甜过的花胖子对这段黑历史表示羞愧。
“长久妹子,你信她,真的。
文化人心都脏,比咱们清楚这些弯弯绕绕。”
他在以一种很新的方式夸赞黑姑娘。
在休息室里等褚知白技能冷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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