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序员的生命也在快流失。
三张煞白的面孔齐齐看向西装男,六只空洞的眼珠牢牢锁定他。
他想喊,喉咙尚不出声;想逃,瘫软的双腿刚走出两步,一只有力且冰凉的手就将他拽了回去。
白布重新被拉回,再次保证了大家的隐私。
白布背后,新一轮的抽搐即将开启。
两床之隔处,学生妹翻了个身,因束缚解脱而睡得香甜。
尽管昨天打到肉先送回来了些,做饭时也安排上了,早餐时,韩琵依旧没能如愿吃饱。
烤肉那会儿有多期待,肉熟出炉吃到口的时候就有多绝望……他甚至都顾不得烫,迫不及待一口咬下去,准备与美味双向奔赴。
结果,当事人呈现出来的表情,倒像网恋奔现被骗五百万似的,一副五马分尸、五雷轰顶的痛苦既视感。
“怎么肉这么老,啃都啃不动,还臭烘烘的?!”
某人崩溃。
“家养的土鸡,好吃好喝伺候着,不多煮会儿都难以下口,更别说野外上蹿下跳的这些家伙。”
褚知白慢条斯理,一口一口喝着自己的蔬菜肉末汤。
到村的第三天,村民对他们的态度,已经从待客转变为怠慢。
倒也不是说言语行为上有多粗鲁无礼,只是不知怎的,勤劳能干的无色人们大部分仿佛在两夜之间续转变成了纨绔,都热衷于在竹林沐浴嬉闹,村务活统统抛下——当然也包括给客人做早饭这事。
唯有零星五十来个村民,拖着疲惫之后似乎更显惨白的身躯,艰难地试图维持村庄里的运作。
饶是如此,这些无色人也没考虑过要去竹林中叫人。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的幸存者,则更不会了。
当贵妇不满地抱怨时,三人组已经开始动手做早饭。
韩琵昨夜就没吃饱,摩拳擦掌地只想吃肉,兴冲冲割了一大块肉下来,准备单独给自己开个小灶。
褚知白洗菜的时候,大叔按照她的建议,取了一小块肉,细细切碎剁成肉泥。
准备好的两种材料下锅,水煮了很久,这才盛出,恰好够三个人分。
没盐,味道寡淡,还有点膻味,但好歹能下咽,能果腹。
“小说和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韩琵愤愤地喝着大叔施舍的汤,心碎万分。
“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不用干活,还天天有时间谈恋爱、到处追妻呢,这能一样吗?”
黑姑娘继续打击其破碎的少男心。
电视里,主角随便抓到个什么野味,美滋滋就开启户外烧烤,吃得满嘴流油……搞得韩琵以为现实里真就这样,逮啥就能吃啥。
亏他昨天还扛得那么卖力,居然都是不能吃的!
刚刚褚知白告诉他,野鸡、野鸭、野兔、野猪、鹿等野外动物,吃小的才能吃得下去,老的根本咬不动,除非煮熟后用刀把能切下来的肉都切下来、晾干后当肉干,用刀子刮着吃。
“下回出去,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鱼,再不济青蛙、蛇什么的也行。”
黑姑娘建议。
她牙口不怎么好,不想在咀嚼问题上和自己过不去。
尽管蛇寄生虫巨多,丢沸水里多煮会,捏着鼻子也不是不能吃。
大叔清洗着被韩琵一怒之下抛开的鹿肉,准备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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