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村民们续续来劝过几次,希望二人能进去洗浴。
名义上是劝说,实际上都可以算骚扰了。
他们语气是苦口婆心的,理由是科学合理的,态度是锲而不舍的,行为是自相矛盾的。
一方面诚惶诚恐地道歉称“招待不周”
,一方面就差把人绑进去强行按头,表现得像极了有严重强迫症和洁癖的样子。
奇了怪了,在村里不洗澡要判几年?
在无色人眼里,事情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姑娘和胖子要还是不肯顺着台阶下来,那可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俩人就是很没有眼力见。
褚知白坐在那里,全程一言不,眼神放空,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外界充耳不闻。
那样子,说得好听叫专注,说得难听点叫呆了吧唧的。
韩琵见状,很贴心地没去打扰。
他起先还好声好气地“嗯嗯噢噢”
应答无色人,客气推辞,后来被搞得烦了,福至心灵,有样学样地以“他俩有病”
的借口把人都打走了。
交到朋友的第一天,青年有很多感悟,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点是:
胡说八道,真的能顺利解决很多问题。
望着村民远去的背影,褚知白眼神突然凝聚。
如此执着相劝,真的仅是因为待客本意吗?
她在心头打上第二个问号。
因为有客来访,晚餐搞得很丰盛。
全村住民都出席了,一百来号人。
他们将幸存者请上离地面一米高的大石台入座,自己则在下面围着高台载歌载舞,欢闹庆祝。
唱累了跳累了的,就坐在离高台不远处的长桌旁歇息,边吃东西边和大家聊天。
先前打交道的老者,是这里的村长。
在他的主持下,这场晚宴宾主尽欢。
无色人们似乎对外面的世界无比好奇,一直问东问西,客人们也无不藏着掖着,都如实相告,双方其乐融融。
褚知白在席上十分安静,慢条斯理地吃喝,很少开口,不像其他人那样积极社交。
当她的目光梭巡完全场,第五次落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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