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就算五六岁的小孩也知道什么是“打dao牛xxx”
,刚才他们还真没意识到这点,赶紧看了周边一眼,还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
程橙拍了拍小胸脯,“大哥,我们以后不敢了。”
嗯。
程一鸣揉了揉程橙的小脑袋,把她的一头短都揉成个鸡窝,“知道你和宝蛋都是聪明的孩子,不过在外面不比在家里,说话要注意点。”
“嗯嗯,我们知道了。”
林沐阳也点头。
程橙拿手遮住自己的嘴巴,小小声,“我们在说我们的爸爸妈妈好黏糊啊……”
程一鸣和林立春脸都红了,少男少女嘛,这两个小的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他们两个却是懂的,这个年月的人,感情都很含蓄,说话也很少有这么大胆的,不过因为说这话的是才五岁的程橙,所以这俩人也没想那么多,童言无忌嘛,小孩子她懂什么?
林沐阳用手肘捅了一下程橙,示意她那四个大人过来了。
程庆辉把手里拎的一个网兜递给程一鸣,里面是几个铝饭盒,程一鸣接过来,问,“三叔,这是什么?”
“花卷,你们半夜饿了可以吃,或者明天早上醒了也可以先吃点垫垫肚子。”
这是程庆辉的一个同事刚给他送过来的,这个时候国营饭店什么的早都关门了,火车站也不像后世那样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或餐馆,不过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都不缺乏脑子转得快的人,程庆辉的那个同事据说家里有人做包子花卷之类的面食很厉害,平时也有偷偷私下在卖,程庆辉事先和对方打好了招呼,让他差不多时间给送几个花卷过来,其实他本来想买的是猪肉包,但考虑到这么热的天气猪肉包隔了一夜也不知道里面的猪肉会不会坏了,所以才要了花卷,当然,这样的事情,大人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必和小孩说那么多。
“哦。”
程一鸣果然什么也没问,乖乖接过了网兜,“几点了啊三叔,火车要来了吗?”
“差不多了。”
火车站的候车室有一个大挂钟,程庆辉和林学兵也都有手表,刚才他们都已经看过时间了。
想起看时间,林学兵要把自己手上的手表摘下来给张丽君,“丽君,手表给你戴上,到时候在火车上好看时间。”
许静和张丽君都是没有手表的,不是程庆辉和林学兵舍不得给自己的妻子买,而是还是那句话,手表这东西在城里都不是家家买得起,或者说舍得买,农村就更别说了,至于这两个男的为什么有手表,工作需要没办法,一个是保卫科副科长一个是当公安经常在外面跑,看时间挺重要的。
程庆辉也要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给许静,被拒绝了,“火车到站都会有广播的,再说了,我们两个女人带四个孩子,穿戴太好容易引人注意。”
韩山市的火车站是小站,没什么人,但是省城是大站啊,这年头治安是还行,但小偷小摸在哪个时候都有,尤其是在火车站这样人流量大的地方,更是防不胜防。
许静的话有道理,张丽君那边更不要戴林学兵的手表了,林学兵一天有至少半天是在外面跑,没个手表太不方便。
也是,人在旅途,财不露白,作为公安林学兵这点很是明白,也就不再坚持。
广播声响了起来,“各位旅客,由韩山市开往省城的……就要检票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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