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女人,阿火早跟我说过,无非就是装可怜,说什么家里贫穷,父母残疾之类的话。
但我总觉得,这个如画不像这种人,眼神里没有撒谎时的躲闪,有的只是迷茫。
我们喝了几杯酒后,她就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原来,高中毕业后,如画和她男朋友纷纷考上大学。
可两个家庭却穷的如出一辙,根本无法承担高额的学费。
最终决定,由如画出来挣钱,供养男友读书。
可是,上岸先斩意中人仿佛成了逃不过的魔咒一般。
大学毕业后,男友果断提出了分手。
而在此之前,这个人渣甚至以出车祸的名义骗如画去借了三万多高利贷。
现在利滚利,已经是整整八万之多!
后来没有办法,如画只得任由债主把自己卖到这里。
如画眼里闪着泪光,却倔强地咬着嘴唇:“没事儿,人嘛,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一次。
大不了当这几年的青春喂狗了呗,来,哥哥,我敬你一杯。”
我拿起杯子和如画碰了碰,虽说我挺同情她,但现在根本就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更何况,我的心里,只有司徒如诗。
等阿回来,我们就借故离开了,临走时,我竟忍不住和如画互留了联系方式。
“哥,那女孩子跟大嫂挺像的。”
阿火捏着被亲肿的嘴皮,阴阳怪气地说道。
“滚蛋!”
我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回家,强哥那边有消息。”
回到出租屋,强仔他们三个已经在家等着了。
“说吧。”
我们依然围成一个半圈,等着强仔汇总情况。
原来,两家赌场他们都去逛过,有非常奇怪的地方。
第一:赌场的荷官非常不专业,甚至有一个还经常出错,明明闲家输,却报成闲家赢。
第二:所有赌场都会安排一两个放高利贷的小弟,以备熟客不时之需。
可这里,却没有!
第三:赌场里没有老油条,甚至连看场子的小弟都只有寥寥数人,而且看他们互相之间聊天的态度,居然没有领头的。
听到这里,阿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那个梦回南国也差不多,我转了一圈,安保人员都是很随意地各玩各的,好像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我们全都在思考着,这种诡异的程度出了我的想象。
哪有在别人地头上插足却不安排重兵的?
就算故意想激起黑竹帮动手,你也不可能就这样等着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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