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过午饭,雨都还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在地上打出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水洼。
苏云溪趴在桌上,盯着一本《兽医大全》,越看越专注。
段铮端着桃花燕窝羹进屋时,她正在纸上做着笔记,一侧已经写了好几张,远看过去,密密麻麻。
余光里看到他来,搁下笔,盯着他手里的碗。
“写了多少?”
“不多,随便写写。”
苏云溪小口喝粥,段铮拿起她做好的笔记,上面记的是虎,种类分类,体型特点,成长过程,注意事项,事无巨细,明显没写完。
看完放下,段铮拿过她的笔放到一边:“不写了,休息会儿。”
拉她起身,自己坐上去,又把苏云溪按在腿上。
她安静地也不说话,耳边只有落雨的声音,和彼此清淡的呼吸。
桃花香气在四周缭绕。
直到苏云溪伸出手臂,拿过纸笔开始画画,打破宁静。
她画的是一个坐在床上的女子,黑垂落,扇了一个男人一巴掌,男人捂着脸,一脸错愕。
段铮想起来,那是他两年后第一次见她,她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那么之后……
寥寥几笔,形神俱备,可以很清晰地看出来,女子神情倔强,男子清高自傲。
苏云溪继续落笔,是段家老宅的荷花池。
段铮心头一紧,捉住她的手。
“夫人……”
眼前人心事重重的样子,苏云溪心头顿了一瞬,她嘴角微微一扬,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你不会是又有事瞒着我吧?说!”
段铮:“……”
他说不出来,她变了脸色,立马就要从他腿上下去。
“自然没有。”
段铮快手将她一把搂回来,“夫人先不要着急,我只是想问,夫人今日午饭吃得可好?”
“还凑合吧。”
苏云溪闲闲道,语气夹杂一丝暗暗的咬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坦白还是让我逼供?”
“逼供?夫人想怎么逼供?”
段铮手不老实,开始乱摸,与此同时下定决心把这件事彻底埋入心底,这辈子都不会再说出来,让她有任何知晓的可能。
那天,他从未对她动过手,只是在树下,控制不住想温存时被狗扑进水里。
这便是唯一的真相。
“哎呀,还没画完!”
苏云溪按住段铮的手,硬生生从自己衣下拔出来,双手把住他的脸,诱哄一样道,“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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