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抓到。”
奏一隅的手是凉的,声音带着笑
南乙有些不适应,这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戴头盔,令他感觉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给置住了似的,放不开手脚但他不想表现出来,所以立刻转身动了车子
横冲直撞,尘埃四起,再加上奏一隅大声喊着的“下次见!”
,他们以一种颇为嚣张的姿态驶出这条窄路,离开了母校。
风呼啸而过,他们都感受到一种少有的畅快,好像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得以解脱
七弯八绕地,奏一隅口述路线,引着他骑车穿到一条胡同里,胡同口有个老人卖奶油炸糕,他叫了停,下车买了一兜,然后带着南乙把车停在一棵大槐树下。
院门很旧,紧闭着,奏一隅叩了两下,一阵穿堂风刮过,吹得他哆嗦了两下,连打了几个喷嚏,抱住胳膊。
视线向下移,南乙盯着他裤腿边缘要落不落的那滴水,心绪浮动。
大约是真的冷,他看见奏一隅拿了一块热乎的炸糕塞进嘴里,然后转身拉开袋子,递给他
“这个巨好吃,尝尝?
南乙盯了盯,“谢谢,我不爱吃甜的。
“还挺挑食,那你爱吃什么?”
秦一隅想了想,“柿子爱吃吗?
他的话题跳跃得有些快。
南乙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院墙里往外伸出的柿子树,”
你要偷啊?
秦一隅笑了,“怎么说话呢。
就随口一问,爱不爱吃?
“还行。”
南乙点了头,
于是奏一隅也点了点头,
“怎么还不出来”
他唛了一声,正要打电话,视线忽地一暗。
脑袋被一件黑衣服给罩住了。
是南乙扔过来的。
他伸出手,扯下卫衣外套,柔软的布料擦过半湿的头和鼻梁,视野由暗转亮,但遗留下很淡的香气,萦绕周身,冷冷的,难以形容。
他回头,盯住南乙的眼睛
南乙也没躲,靠在车边低声说:”
穿好,一会儿冻病了。
“冻病了你得负全责,我可都是为了你。”
奉
一隅毫不客气地穿上外套,学南乙的样子套上连帽,对着院子一楼蒙灰的玻璃窗户照了照,十分满意,“还挺帅。
南乙没表评价,只望着穿着他外套的奏一隅的背影,心里闪过些什么
“你衣服好香,用的什么香水?”
秦一隅抬起胳膊闻来闻去,
哪有你香。
南乙道:“我不用香水。
“那就是洗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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