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即便有错,也该由官家下令,大理寺出面,还由不得你一个后宫嫔妃插手。”
“你带人声势浩大的闯进来,只怕传出去会有损昭仪的名声,望三思。”
祁渊将事情的利弊,同她说得清清楚楚,在代王府多年,他除了被训练成一支杀人利器,而被形势所逼的时候,也知道该如何化解,这是他最擅长不过的了。
“你又是谁?”
南音看着他,面前的这个人,极其眼生,可是说话投足间又莫名带着一种压迫感,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语调散漫还有几分傲气的问道。
“在下祁渊,原是代王府的一名侍卫,见过昭仪。”
南音见他话音刚落,随即出一声轻蔑的笑。
“不过一个侍卫,也想强出风头?”
“如今官家可是最忌讳的就是代王府的余党,你竟然还敢留在东京城中,若是被他知道,我看你这条贱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她的话也不无道理,祁渊一直是代王的部下,即使宫变之时他并未参与,可赵纲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定会将他一同治罪,绝不会留下一点祸患。
就在这时,祁渊快步走上前去,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窜了上来,这么多年受的威胁、白眼已经够多了,人总会有被逼急的那一天。
他死死的掐住南音的脖子,一旁的悯芝正想上前阻止,却被江绵呵斥住,说到底她是江家的人,跟随南音也只是想利用她报仇罢了,可如今江绵正站在她的面前,悯芝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悯芝姑姑,你真的要跟着这女人做那么多坏事吗?”
“就她这个性格,迟早会闯下大祸,你还是迟早醒悟吧!”
这一声劝诫,让悯芝陷入了两难,一边是自己从小依靠的江家,一边是正得宠的妃子,她谁也不敢得罪。
“小姐,你们这是以下犯上,她好歹也是圣上的昭仪,你这么做是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放手吧!
就算老奴求你,你们若真伤了她,就真的没人能保得住你了。”
在一声声哀求声中,江绵也有些惶恐的看向祁渊,眼前的女人,五官扭曲的看不出原本的容貌,脸也被憋的通红,她不停的拍打着祁渊宽大的手臂,可是面对一个刺客出身的男人,她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办法反抗。
“不能放!”
“今日若是放了她!
我们在场的人都会死,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咆哮起来,手还是依旧死死的掐住了南音的脖子,不给她留一点喘息的机会。
“放开我!”
“放开”
“咳咳咳我快喘不上气了!”
此时,南音的胸膛忽起忽落,呼吸开始间断不续,出于求生的本能,她费力地蠕动着苍白的嘴唇,不断向祁渊求饶着,纤细的双手不停的抓绕着祁渊的手,她试图想挣开那只手,她瘦弱的身体,慢慢升空,直至脚尖都离开了地面,就这样被祁渊一把提起,她感觉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就快被掰断了,恐惧和害怕席卷而来,她无助的看向刚刚还被她一顿羞辱的望舒,把她当作了最后一根稻草。
“救我”
声音越来越微弱,南音张大着嘴巴,出最后一句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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