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氅衣的青年并不会插嘴,始终保持着倾听的礼仪,时而颔,时而侧目,要是偶尔弯起唇角,那么,本就十分乐意分享自己生活的女子,便会跟受了鼓舞似的,笑得愈开心。
“西洲的景色很好,虽然不如中洲繁荣,但却胜在有野趣,风景宜人,民风淳朴。
若有机会,道君该与我一同去一躺的。”
“道君?”
萧舜卿打眼望过去时,刚刚还正襟危坐的人,此时已经以手支额,眼神迷离。
“道君?”
听到不远处的那道呼唤声之后,满面酡红的沈鸣鹤努力睁开了眼,朦朦胧胧地望着她。
“道君醉了吗?”
真是……他难道不知道用修为驱散酒力吗?
他微愣,自言自语地呢喃了一会儿,歪着头为自己辩解:“我,我只是有些困了。”
话落,他便趴在了桌案上,手臂微曲,睡相正酣。
萧舜卿哭笑不得,只好上前,准备将人扶到旁边的小榻上去。
肌肤相接,来自青年身上的冷意很快就传递过来,让萧舜卿不自觉地拢紧了眉峰。
她匪夷所思地盯着沈鸣鹤身上披着的素色氅衣,熟悉的疑惑又浮至心头——怎么就这么怕冷呢?
“我用灵力为道君驱散酒力吧。”
她将人抱到床榻上,征询似地望向醉酒的青年人。
可惜醉酒的人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微微歪了头,直直地盯着她,嘴唇压直,好像有点儿难过,又有点儿欢喜。
他委委屈屈地唤:“师尊,师尊……”
这回怔的变成了萧舜卿。
可怔愣之后,心中又是百感交集,感慨丛生——他还愿意把这张脸的持有者当成师尊,哪怕平时固执地不愿承认,可当醉酒失去意识之后,喊出来的称呼却下意识是师尊。
萧舜卿不知道沈鸣鹤喝酒之后会不会断片,谨慎地没有回应,权当自己没听见,而后从容道:“道君醉了,我为道君醒酒吧。”
她要坐起来运转心法,可低头一看,袖子竟被人扯在了手里。
拽了拽,没拽动,反倒惹得人声音哽咽,“师尊……您别走,好不好?您……好久没来看过我了。”
“睡吧,睡吧……我不会走的。”
萧舜卿心中微涩,将人抱在怀里,极尽轻柔地拍打着他的脊背,一面用哄孩子似的声音答应,一面催动术法,使醉酒的人暂时昏迷过去。
她运转起了周身灵力,轻柔地进入青年的身体,小心为他化解酒意的同时,也悄悄用灵力观照他的身体与神台。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亦怒亦痛。
这具清瘦而苍白的身体,竟藏着永久性的暗伤。
难怪他这么怕冷……身体的底子都快被摧毁完了。
若不是有这身强悍的修为,恐怕他现在比凡人还要孱弱。
沈鸣鹤醒来时,周身都十分清爽,并无醉酒之后的疲惫。
什么都好,只是昨日披着的氅衣、穿着的外裳,竟都出现在了漆红的屏风上。
虽然昨日一直昏昏沉沉,但他并不觉得自己醉酒之后会记得脱衣服睡觉,还叠得这样整整齐齐。
那这衣服是谁脱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青年原本白皙的脸色,骤然染上了胭脂一样的艳色。
他强作镇定,脱下还沾染着丝丝缕缕酒香的里衣,正要换上干净的新衣,手上的动作却是一顿。
他本是习惯性地望向腰间的糜艳印记,但却惊奇地现,它的颜色,再次变淡了。
去年秋天,这块印记的颜色,便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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