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轻轻触碰,先是轻轻一压,未见动静,然后尝试着往里推动,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
,盒盖悄然开启,露出隐藏的暗格。
暗格内整齐排列着两叠崭新的人民币,然而真正吸引江蕾目光的是那张半掌大小的无字纸片,其上绘制着一个复杂的图案。
江蕾的记忆中,这个图案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在那个曾被救出的神秘人物身上见过。
这个图案,这个团伙,甚至那个隐藏在历史深处的大地主府邸,究竟与江家,或者更确切地说,与江蕾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些问题如谜团般萦绕心头。
尽管疑惑重重,但节日的气氛并未因此减弱。
腊月初,村里的公告已明确表示,小年将举行集体宰猪仪式。
到了腊月二十三,村民们汇集在村委的大院,共享这一传统习俗。
队里共养了四头猪,两公两母,今日将宰杀其中两公一母。
青山沟人口不多,一头猪就能让每个人品尝到丰富的猪肉,除了基本的分配,剩余的部分可以凭工分或现金购买,无需肉票,价格也比市价更为亲民。
知青点这段时间虽然不缺肉食,何明华先前带回的一大麻袋都是美食。
他和江蕾还时常在山林间探寻,偶尔能收获几只野兔或野鸡。
虽然无法纵享口腹之欲,但路红擅长持家,每日菜肴中必有肉香,哪怕是一只鸡,也能被她巧手烹饪成鸡丝汤、鸡肉茸、炖土豆,鸡骨鸡爪鸡内脏都被精心处理,供男人们享用或制成美味的酱料。
在生活的艺术中,江蕾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不足。
江晓在前往小镇的路上,顺手从空间里取出一些私藏,一袋手工挂面和一小包精选烟草,她淡淡地提及,说是偶然所得,众人默契地理解,无论何时,总有能人异士和精明的生意人。
他们欣然接纳,将这些物品计入公款,待来年以实物偿还江晓。
挂面被他们视为应急储备,而烟草则平分给了三位同伴,剩下的部分,江晓大方地赠予了牛叔。
牛叔感激之余,回赠了一只健硕的母鸡,其产下的鸡蛋成为路红每日的小小惊喜。
“来到这里,我觉得生活似乎有了期待。”
路红感慨道,她永远不会忘记出前,母亲为她准备的一碗面,却被弟妹们捷足先登,只剩下了菜汤。
母亲的失落和叮咛,如同心底的痛,让她铭记于心。
“因为我们身处之地,张清芳常分享其他地方的艰辛,相比之下,这里平静和谐,我们应当珍惜。”
江晓提醒着路红,如果不是这里条件优越,她的爷爷和张清芳一家也不会如此尽力送她们过来。
不仅是路红,还有张长庆与刘爱民均对江晓的见解表示同意。
期盼这样的美好能长久持续。
突然的猪嚎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尽管江晓自幼便在故乡的村庄见识过屠宰牲畜的场景,但记忆模糊。
此刻,她好奇地询问三叔:“三叔,猪已经死了,为什么要吹气呢。”
“这是为了剥皮,有些人不愿保留猪皮,嫌它占地方又耗燃料。
收购站收猪皮,城里市场猪皮无需肉票。”
三叔耐心解释,看着江晓那双明亮的眼睛,不禁笑道,这个城市女孩虽然聪明伶俐,但对乡村的一些常识并不熟悉,否则那珍贵的烟草怎会轻易出手。
若江晓知晓三叔的观察,定会反驳,其实那些烟草对她来说已是家中最便宜的存货,更高级的如熊猫中华,她从未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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